当前位置:无叶文学网>书库>都市青春>战锤:开局一条狗> 第二百六十二章 现在把镜头和灯光都给回被宠爱的法比乌斯·拜尔

第二百六十二章 现在把镜头和灯光都给回被宠爱的法比乌斯·拜尔

; 至于其他向他学习的人,别的也就罢了,只是在他的第一个学徒奥兰德也已死去的如今,他不知何时才能再得到一个如阿里安这样好用又能替他安排妥当一切的人才了。

  但即使是思考了如许多的事项,拜尔的大脑与他手术背包也默契地拒绝过多回想起刚才朝他们冲过来的那个闪着金光的银色身影。

  那座机械里面绝对是福格瑞姆。

  无论是灵魂的触感、挥舞武器的细节还是动作中的小习惯,法比乌斯作为同凤凰大君认识时间实际上最长的目前存活于世的阿斯塔特完全可以确定。

  但那张脸,首席药剂师也同样异常熟悉,他甚至有着那张脸与身体主人从一个细胞开始分裂的所有记录,他为凤凰大君那迫切而无止境的需求订单已经克隆过那张脸和他的主人许多、许多次。

  而且最最、最最要紧的是。

  假如这个闯入者的灵魂其实是福格瑞姆,那么居住在恶魔宫殿中的那位四臂蛇尾之人又是谁?

  非但他自己从前确认过,而他的女儿、他最最看重的女儿美露莘也同样在后来多次向他确认过那是福格瑞姆的!

  法比乌斯心思电转。

  莫非那任性的亚空间实体与他的王储又有了什么新玩法?

  如果是这样,想必他忠实的女儿很快就会前来通知他。

  还有那个……

  一想到被自己藏在密室深处的那个秘密,法比乌斯皱起了眉头。他的秘密太多,而这个秘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太过棘手。

  所以还是赶紧从机库离开这里,带上那里的噪音战士,然后让维萨里乌斯过载反应堆吧。

  他思索着,并开始联络他忠实的驾驶员仆人,督导者沃尔,他的大脑现在被保存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中,脸孔则由抛光过的黄铜制成,人们可以通过透明的头部看到连接着视觉神经和生命维持系统的大脑工作状态,这是法比乌斯认为值得被他增强的少数舰船军官之一。

  很快,沃尔回复了他主人的命令,并开始有条不紊地向下层甲板虔诚崇拜机械与反应堆的变种人部落依次发布命令。

  沃尔的服务总是如此令拜尔感到可靠。那么等他离开这条船之后,一切钢铁之手、艾多隆的来使或者任何福格瑞姆与费鲁斯·马努斯都不再会是困扰法比乌斯的问题了。

  在战舰反应堆过载的恒星级高温与虚空的绝对寒冷面前,一切生命都将是平等的。

  ————————

  维萨里乌斯号的侧面机库在数个世纪的遭受不同试验催化的生长中已经变成了一种人类机械、灵族灵骨还有混沌组织混合在一起的“巢穴”。

  他很早就发现了,相对于艾达灵族那些专门用以引导灵骨生长成他们所需要的结构与尺寸的灵能者来说,噪音战士的合唱与噪音由于同样混合了亚空间能量的影响,同样可以加速和催化灵骨的生长。

  因此原本这里被法比乌斯拿来赠送给他的客人,第八连的公牛与他的噪音战士们,而他也准备带着他们作为自己的新护卫队一起乘坐飞行器离开这艘进入自毁程序的战舰。

  不过显然今天在维萨里乌斯号上占据优势的至高天大能有一点多。

  法比乌斯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废墟。

  在他面前,那原本栖居着第八连的噪音战士们还有他们的猿类奴仆的、繁复又深邃的腐化灵骨之密林已经变成了一片七零八落的黄色与白色枝桠碎片堆积的野地,就像是一座遭遇了挖掘机、伐木机与其他重型机械无情又高效的开路砍伐的原始丛林那支离破碎向天的树木残桩群一样。

  “发生了什么?!”他高喊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拉莫斯与他的歌唱家们呢?!”

  “这里没有歌唱家,叛徒。这里只有可悲的破碎之物的残骸与灰烬。”

  几个非常沉重的足音从灵骨树林废墟的深处走来,法比乌斯的眼皮震颤着。

  铁手子嗣们那以黑色为主的身影从废墟中现身,有些殷红的鲜血和别的液体喷溅在他们的面罩与手臂上,犹自未干。

  为首的马尔坎·费若斯用他轰鸣的电子音冷静地陈述着,“因为这里的那些叛徒太吵闹,而且这片树林本身也太过,所以我们为了方便快速起见,稍微把火力加大了一些,并丢了一些辐射手雷与其他小玩意来招待他们。显然,他们的肉体不够坚强,无福消受。”

  钢铁之父的一条金属附肢弯曲过来,指了指地面上的一堆不怎么引人注目的暗色灰烬,在辐射和高热下噪音战士们那被褪成粉红色的战甲涂层几乎全都被熏成了焦黑,这也是法比乌斯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战斗遗留痕迹的原因。

  他急切地在灵骨花园剩下的部分中寻找,他看到了那个中央的底座,底座看起来几乎完好无损,并没有被烧焦的痕迹,但底座骨笼中的东西不见了。丢失了“那个”可不太行。

  “那个”是法比乌斯不使用导航员也能够进行相对安全的亚空间旅行的关键,也是他赖以快速离开和抵达老巢的杰作之一,因此他不得不为此出声打听。

  “等一下!我的钥匙呢?!我的‘钥匙’也被摧毁了吗?天啊,它是一件难以复制的艺术品!一件真正的瑰宝!你们这群丝毫不懂得基因技艺与血肉艺术伟大的粗鄙汉!”

  “钥匙?”马尔坎·费若斯若有所思地重复道,“这里可没有什么……”

  随即他的伺服颅骨校准器让他注意到了法比乌斯的视线跟随方向。

  “你是说里面的那个亵渎造物。”

  钢铁之父指了指在底座旁的地上那一滩几乎看不出原形的黄白色碎骨与黏液的混合物被烤干之后所剩无几的遗迹,就像被打破的鸟蛋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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