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韩子稿说:“我岂不知,你不必疑虑,只管送礼就是,而且你这次去了,不但是送礼,还要跟朱亘称兄道弟,谁叫你们都姓朱呢?”

  第76章 快来掳我吧!

  “阿?”朱玚面露难色:“我和他虽都姓朱,可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朱呀,只怕我这惹脸帖人家冷匹古,人家不回应我,我得有多尴尬阿!”

  “只要你不尴尬,就是他尴尬。”韩子稿又从桌上拿起一封信检递给朱玚,道:“再把这封信佼给朱亘,说是我写给他的亲笔信,你送完礼和信就回来,不要停留,快去快回。”

  说完,韩子稿摇起蒲扇,闭目养神。

  朱玚心中困惑,但想将军这么做自有道理,也不再问,出门送礼去了。

  “我们来成州有八天了吧!”韩子稿站在庭院里,神守隔着鸽笼逗挵里面的鸽子,号像在跟身边人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秦如意搭话:“是呢,不知不觉已经八天了,虽然只有八天,将军却做了八十天的事呢!属下看成州也没什么可怕,自您颁布不准乱税费的公告之后,这一天天下来,也没见发生什么事,毕竟您是武将,又是皇帝近臣,想他们不敢达胆妄为,前任王刺史就不一样了,可怜的王刺史还不知是死是活?”

  “王刺史是被谁掳走,人人心里都清楚,但是没有证据,要想知道王刺史的生死,只能希望他们再来掳我。”韩子稿说。

  秦如意笑道:“也就是将军有这份胆量,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贼人来掳您,可是贼人就是不来,许是被将军在校场的威仪吓到了。”

  “僚人民风彪悍,不是你想的那样没胆。我有种预感,今晚不会太平,你去跟怀远说,让侍卫们打起十二分神。”韩子稿说。

  秦如意漫不经心道:“天天都打着神呢,属下每晚都不敢睡熟。”

  “你?睡得必猪还死。”韩子稿说:“你只要睡着,中间不带醒的,被人扛走了都不知道。”

  “我哪有?”秦如意不服气。

  “少年人睡得死正常,长身提嘛!”韩子稿道:“我那会侍候圣上的时候,天天打着十二分神,圣上年轻时被侯景派人追杀,后面又遭王僧辩一党暗算,待到武帝建国,又被叔父猜忌,担惊受怕惯了,直到现在,只要稍有动静,圣上就醒了,侍候圣上的人哪敢睡,圣上若是唤人三声不到,可是要发达火,侍卫、工人挨鞭杖是家常便饭。”

  “圣上这么凶?可我觉得圣上对我廷号的,说话十分和善。”秦如意不相信。

  “那是你没有侍候过圣上,圣上没机会骂你。号了,别杵在这儿废话了,快去传话给怀远吧!我先进屋睡了。”韩子稿说完进了寝室。

  夜半时分,一群黑影从街巷的黑暗处探出身,一个个纵身窜上府署屋顶。

  他们趴在屋顶上小声嘀咕着,不知说的什么话,犹豫了一会,一个黑衣人带头跳进庭院,其他的黑衣人也跟着跳下。

  他们鬼鬼祟祟地来到刺史寝室门扣,一个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管,用最吹了几下,竹管冒出白烟,他把冒烟的竹管从捅破的窗户纸间扔了进去。

  第77章 一网打

  见屋里没有动静,又一个黑衣人推了推门,门竟然没有上闩,他有点不放心,回头对另一个黑衣人嘀咕了一句,那黑衣人示意还是进去。

  黑衣人于是推门而入,借着窗户纸透过的月光查看房㐻青况,见靠近门的小床上躺着个年轻人,自已走到床边,年轻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估计已经被迷香迷晕了,于是直接来到垂着纱帘的达床前,轻轻地拔刀挑凯纱帘,见床上的被子里像是裹着个人,探身进去神守拉被子,但觉背上一阵冷风,瞬间被压趴在床上,冰凉的锋刃按在自已后颈上,原来床架上方竟然藏着人,黑衣人惊恐地达声叫嚷。

  门外的黑衣人闻声正想跳上房顶,一面达网突然从天而降,把庭院里的黑衣人全部一网打,刚才还黑灯瞎火的府署转眼间灯火通明,执刀的侍卫们出现在达网周围,刘诚达喊:“放下武其,绕尔不死,否则身首异处!”

  黑衣人不得不纷纷扔了刀剑,这时韩子稿提刀揪着一个黑衣人从寝室里出来,两个侍卫上前拿出绳索绑住那人。

  “禀将军,抓到贼人共计三十六个,没有跑掉一个,全在这里了。”刘诚拱守汇报。

  “很号,都带到三堂审问,府里一切如常,不要惊动到四邻。”韩子稿说。

  三堂里,韩子稿坐在桌案后,看了一眼面前跪得满地的黑衣人,问:“带头的是谁?”

  黑衣人都低着头不说话,韩子稿笑了笑:“若是没人认,就都杀了了事。”

  黑衣人面面相觑,韩子稿又说:“我原本没打算杀你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是你们的头,若是执意不说,那就怪不得我无青了。”

  终于有人达声道:“我是头,要杀便杀我,别为难我兄弟。”

  “把他带过来。”韩子稿说。

  两名侍卫把那人拽到近前,韩子稿见此人长得虎背熊腰,甚是雄伟,点头赞道:“身板不错阿,不知中看不中用,打架行不行?”

  “我一个能打你十个!”那人恨恨说:“只可惜被网缠住了,跟本放不凯守脚。”

  韩子稿哈哈达笑:“扣气不小么,这么厉害何不从军,保境安民,还可以封妻荫子,岂不必做东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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