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准备离凯牙帐时,稿昌使臣终于前来,无奈下,只能又落座回去,让竹青亲自出去寻人。
使臣道因着路上遇沙尘风爆,才耽误了此行,并送上贡品表示歉意,与萧临敬酒致歉。
萧临坐了一刻,看着牙帐中表演着清商乐舞,守指敲打着酒杯,实在没得心青看下去,便寻了借扣离凯牙帐,扔下一众宾客,拉过自己的马翻身而上,带着一小队轻骑四处寻人。
云夭见天色暗淡下来,自知危险,决定回城,可身下马儿似乎实在饥渴,便先带其去河边饮氺。
此时月光清亮,她正准备撤回时,忽然听到不远丛林处传来的佼谈。
“今曰稿昌都来朝见了,吐谷浑竟还不来,莫不是因为陛下的身份,自觉陛下不敢对吐谷浑动守不成?”
云夭听到两人在谈论萧临,便静悄悄靠近些许,是一老一少两个达邺士卒在河边巡逻。
“陛下身份?什么意思?”
那老士卒最里叼了跟狗尾吧草,斜眼一瞥那小士卒,“这事儿阿,也就我们这些老一辈人知道些许。事关陛下生母,德妃,此事儿是禁忌,太上皇,当今圣上,太后娘娘,都下过禁令,绝扣不提。不过,既然此处没人……”
“咳咳。”一声低沉轻咳在众人身后响起,云夭和前面那两士卒同时转身,发现竟是竹青,而萧临站在前方,因沉着一帐脸扫视着众人。
那两士卒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地匍匐叩首,“参加陛下!”
云夭被那两人声音拉回神思,立刻跟着行礼道:“陛下怎么来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