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
此人百十来年间，不知残害过多少妙龄少女，那些女子阴灵，大概率便被其收入到鬼幡当中。
如此丧尽天良的作为，实在是泯灭人性！
其实这种事，莫寻也不是见过一两回了。
当年在五行宗盗取北斗玄甲时，那么大的宗门，还不照样以女子精血滋养宝物！
名门正派尚且如此，又何况是无恶不作的天玄子呢？
修仙界待的久了，人总是会慢慢变的麻木。
正如莫寻眼下，心中虽有不平，可更多的，还是在思索着对方接下来的手段。
“老夫就是舍了肉身，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但见那些厉鬼突然一窝蜂朝着鬼幡下一物飞扑而去，定睛细看之下，正是天玄子。
紧接着，一声声凄厉到渗人的惨叫从天玄子口中传来。
那些厉鬼，居然正从天玄子身上，一口口撕扯下血肉来。
仅仅一个照面，原本好端端一个人，就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看到这令人心惊的一幕，就连莫寻都不免有些皱起眉头。
这明显是一种豢养厉鬼的血祭！
看来此人与他那位好友封于修，还真是同出一门！
两人皆是以自身精血和皮肉来供养厉鬼，不同的是，天玄子貌似更狠一些。
片刻之间，一副血淋淋的骷髅骨架就出现在黑雾当中。
血光中，还隐隐潜藏着一个面目痛苦的元婴。
尽管只剩下令人作呕的骨架，天玄子那凄厉的惨叫，还依旧回荡不停。
脑袋上的两片牙骨，一张一合间极为恐怖。
那些厉鬼在吞噬了天玄子的血肉后，本来虚幻的身体，慢慢变得凝实起来，而且面目表情，也发生了天翻复地的变化，张牙舞爪间，狰狞可怖。
莫寻自认为他是做不到这么狠的！
以自身血肉养鬼，还是如此残忍痛苦的方式，世间有几人能做到？
说实话，如果此人先前没有与他为敌，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光凭这份胆气，莫寻还真有心放其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