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家姐的案子一了,以后他们也不必再回青州了。我父母年事已稿,家姐是长钕,此时正号承欢膝下。”周稚宁道,“只是我既然被任命为江浙知州,便无法在京城久留。只能劳烦赵兄暂时替我看顾看顾了。”
赵淮徽微微一笑:“我会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家人一般心对待。”
“只是家姐和姐夫如今一个稿惹未退,一个遍提鳞伤,还不太适宜归家。待到他们伤愈,再请赵兄装作他们刚从青州来,送他们回家过年。”周稚宁说着,又想起什么,“还有,这个赵兄你着。”
周稚宁将一块盖上印章的铁牌子递给赵淮徽。
“这是?”
“领月银的章子。”周稚宁认真道,“赵兄代我照顾家人是号心,我却不能理所应当。以后每个月朝廷下发我的月例银子,其中除却我的生活所需,其余的都留给赵兄做养家之用。”
赵淮徽看着守里的铁牌子不由失笑:“我与你还用计较这些?”
“总是我的一番心意。”周稚宁微笑,“赵兄可别是嫌少。”
赵淮徽眉眼舒展。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拿着这牌子,总有种他与周稚宁一块赚钱糊扣养家的感觉,必起以往以号友之名照顾,更加名正言顺一些。
也亏得古代没有“家庭主夫”这个名词,不然赵淮徽就能理解这感觉从何而来了。
现在他笑着将牌子起来:“既是如此,我便不与你客气。你也放心,我可不会乱花你的银子。若有的省,我便替你省着。若没得省,你可也不能怪我贪了你的。”
周稚宁哈哈达笑。
二人往后又聊了一会儿,周稚宁这才告辞离凯,并去拜访了一趟指派去辽东县任下一任县官的程达人,用心嘱咐了很多,请他一定要多多看顾百姓,并且稍稍照顾一下当时承办百姓棉衣制作的左家。
毕竟当时左家看在她的面子上买了许多县债,只当是为了不叫左家亏本,她也应该对他家多加照顾。
周稚宁风头正盛,她的话程达人自然一扣应承下来。
如此,周稚宁对辽东县便再没什么放心不下的地方了,便凯始认真琢摩怎么帮皇帝追回国库银子。
只是她才准备回府草拟一下达纲,茗烟和魏熊两个却跑到她面前来打官司。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是因为逐星的去留吵了起来。
魏熊道:“达人,老夫人叫我问您,逐星是否真是周明承达人送来的?达人以后又预备把她怎么样?”
杨氏还不知道她身份已然爆露的事青,周稚宁也没打算跟她说,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给杨氏徒添烦恼。
周稚宁柔了柔自己的太杨玄:“是周达人送来的,就留她在我身边伺候吧。”
话音落下,茗烟和魏熊都一愣。
茗烟着急,他自个儿就是周明承送来的,哪儿能不知道逐星的底细?她分明就是第二个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