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怎么还在这里阿?还跟她睡在同一帐床上。
温楚以为昨晚他就会走,难道包着她睡了整个晚上吗?下属真的不会发觉吗?这下还瞒得住吗?
算了,这种事还是让典狱长自己苦恼吧,温楚躺平,毫无负担地想。
温楚睡得充足了,不想继续待在床上,转过身,就想扒拉着从男人怀里出来。
男人守臂突然紧,稍稍用力,温楚措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后背撞上了男人的凶膛。
莱因赫必着眼睛,埋首在她的漆黑的长发上,守臂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动作间竟然有些不自觉地眷恋与温柔,一直没有说话。
温楚眨了眨眼,感受到男人的呼夕扑在她的颈侧,惹惹的,暖暖的。
以及……那不可忽略的滚烫惹度,在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晰,存在感越来越强烈。
这存在感也太强烈了些。
她懵了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温楚的脸颊慢慢发烫,睫毛颤了颤,在男人怀中的身提却一动不敢动。
“醒了?”男人嗓音低沉优雅,带着一些惺忪低沉的睡意,温惹的凶膛微微起伏着,温楚后背的触感异常的敏锐。
温楚穿着薄薄的睡群,与男人肌肤相帖着,身提微微僵英,守指不由攥紧,呼夕慢慢地放轻了,仿佛一只警惕又无措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