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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长成的草:泥土里的治愈力量
第三道霞光化作药草,苏玉瑾的药香已融进归墟的土里,长出遍地"六和草"。这草的叶尖带着星砂的银,像谢无咎标在药草上的记号;叶脉泛着战气的金,似楚临风战气纹的脉络;根须缠着兽魂的褐,如萧战兽魂的绒毛;花瓣沾着笔墨的黑,若沈墨书落在纸上的墨点;花心裹着暖光的红,是姜暖星核的颜色——摘片叶子煮水,水会泛着淡淡的甜,能治"心里堵得慌";捣成泥敷伤,伤处会泛起清凉,能消"怨气结的疤";连放在枕边,都能做"五夫围着你笑"的好梦,梦里苏玉瑾还会递来颗裹着药香的糖。
"五夫的传说,长在'随手可及'的药香里。"苏玉瑾的药圃早已没了边界,归墟的田埂边、石缝里、屋檐下,到处都是六和草。有个总说"活着没意思"的外乡客,在归墟住了半年,每天用六和草煮水喝,某天蹲在田埂上看草叶上的露珠,突然说"想种点啥了"——他在草叶上看到了苏玉瑾用指尖写的小字"日子是慢慢长的,像草,也像人";有个怕黑的孩童,总在夜里哭着要娘,苏玉瑾的药童教他睡前攥着六和草,草叶在月光下会发微光,像苏先生在说"别怕,我在呢",后来孩童敢自己睡了,草叶上还沾着他的泪痕。
药圃旁的"报恩石"上,刻满了谷民用指甲、石子、兽爪留下的话:"六和草开花时,能闻到谢先生的星砂清,像他总给姜姑娘泡的清茶";"风吹草动的声,像楚将军在哼歌,他劈柴时总哼那调";"草汁是甜的,像姜姑娘笑的味,她给我们分糖时就这么甜"。萧战的灵犬总在石旁打滚,沾一身草香,再跑回谷里蹭蹭每个人,把"药香里的暖"分给大家,连最凶的裂风豹闻到这味,都会放缓脚步。
兽魂融进的群:生灵间的共生密码
第四道霞光化作兽影,萧战的兽魂已融进归墟的生灵里,成了"万兽通"的默契。归墟的狗看到迷路的孩童,会叼着他的衣角往家带,路过岔路还会回头看看,像在问"走这边对不";归墟的鸟看到要落雨,会往谷民的窗台上撞,撞得急了还会用喙啄窗户,直到人把晾晒的谷物收进屋;归墟的鹿看到受伤的人,会衔来六和草,实在严重还会跑回谷里叫人,用鹿角轻轻蹭伤者的手示意"别怕";连最胆小的兔子,都敢往哭泣的人脚边蹭,用绒毛擦他的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安慰声。
"五夫的传说,活在'兽比人懂'的共情里。"萧战曾守护的万兽谷,如今成了"共生园",谷民们在这里教兽认字,兽们教谷民辨毒草。有个曾打死过鹿的猎人,现在帮着鹿群修迁徙的路,他说"上次我摔断腿在山里躺了三天,是鹿群用鹿角把我抬回来的,它们眼里的担心,和我娘看我生病时一个样";有个总偷兽崽卖钱的货郎,现在成了"兽语翻译",他说有次偷灵猴崽被发现,灵猴没挠他,反而递来野果,那果甜得让他想起过世的娘,"灵猴递来的野果,比偷来的钱暖多了"。
共生园的"兽缘柱"上,新添了无数新的爪印与手印:小石头的手印旁,是灵猴的爪印,两者都缺了截小指(小石头小时候砍柴伤的,灵猴是护崽时被蛇咬的);阿禾的涂鸦旁,是灵犬的咬痕,画的是歪歪扭扭的骨头,咬痕刚好圈住骨头;连刚学会走路的娃娃,都在柱上留下带六和草汁的小手印,旁边立刻有只幼鹿的蹄印凑过来,像在说"我陪你"。姜暖的星核在柱顶发光,让每个印记都带着"我们是一起的"的暖意,下雨时,雨水顺着印记流下来,会在地上汇成小小的"家"字。
笔墨写成的史:烟火里的不朽篇章
第五道霞光化作墨卷,沈墨书的笔墨已融进归墟的烟火里,成了"活的传说"。谷民们在田埂上歇脚时,会说"谢先生当年算错星砂,是因为姜姑娘在旁边递水,他看愣了神";孩童们在晒谷场游戏时,玩的"楚将军护田垄"的角色扮演,有个小胖墩总抢着演楚临风,把布做的战气盾举得老高;老人们在槐树下纳凉时,会讲"苏先生用自己血救吞天蟒,那蛇后来总把最亮的蛇蜕给他,苏先生把蛇蜕剪成小孩的肚兜,说'这玩意暖身'";连兽族的幼崽,都听着"萧战吼退兽潮时,兽魂化作的巨狼嘴里叼着姜姑娘的星核,怕伤着她"的故事长大——这些故事没写在书里,却比任何典籍都记得牢,说的人眼里有光,听的人心里发热。
小主,
"五夫的传说,传在'张嘴就来'的日常里。"沈墨书的《归墟百年记》早已写完,纸页都泛黄了,可谷民们总在续写,用嘴,用手,用心。"某年,小石头用谢先生的星砂法子种出了双穗稻,他说收割时看到星砂在稻穗上跳,像谢先生在拍手";"某年,阿禾的战气盾真的挡住了山洪,盾上的战气纹突然变得和楚将军的一样,她爹说'是楚将军在帮你'";"某年,新来的医者用苏先生的方子救了整族的人,煎药时药香里飘出'这样加三钱蜜'的话,和苏先生的字迹一模一样";"某年,域外的兽群听说归墟有'萧战的继承者',主动来结盟,领头的吞天蟒看到合心石,突然趴下用头蹭石,像在行礼"。这些续篇里,五夫的名字总被挂在嘴边,像在说"他们从未离开,就藏在日子里"。
文渊阁的"传说墙"上,贴满了谷民画的五夫:有孩童眼里"谢先生的星砂会变糖,给姜姑娘的那颗最大";有农人笔下"楚将军的战气能耕地,犁沟里还能长出花";有医者心中"苏先生的药香能开花,花瓣落在伤口上就好了";有猎户记忆里"萧战能和狼跳舞,狼的尾巴还会给姜姑娘摇";有学子想象中"沈先生的笔能生光,写'姜暖'二字时光最亮"。每张画的中央,都有笑着的姜暖,被五人围着,像朵被阳光捧着的花,画的角落总有些小细节:谢无咎的星砂袋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