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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五夫的永恒爱情(甜蜜相守)

/>   苏玉瑾喂她吃了颗蜜饯,药香混着甜:"是药箱换了又换,蜜饯从未断过;岁月走了又走,她皱的眉,我仍想用甜来抚平,和年轻时一样。"

  萧战的灵猴往姜暖怀里钻了钻,他笑着按住:"是老灵猴走了,幼崽来了;老槐树枯了,新枝发了;兽群换了一代又一代,护她的心,从未变过。"

  沈墨书把刚写好的纸递给她,上面画着六个人的影子,从年轻时的挺拔,到如今的佝偻,影子始终挨在一起,旁边写着:"永恒不是时间的长度,是每个'现在',我们都在一起;是回头时,你仍在笑,我仍在看,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姜暖的星核突然亮起来,五人的气息顺着光纹涌过来,在雪地里凝成朵六瓣花,每一瓣都刻着一个名字,花心是个小小的"家"字。雪花落在花上,没有融化,反而像被冻住了,把这瞬间变成了永恒的雕塑。

  "我懂了,"姜暖的指尖抚过花瓣上的名字,星核的暖光漫过每个人的眉眼,"永恒不是海枯石烂的誓言,是谢无咎算星时,总多留的那盏灯;是楚临风战气里,总带着的那缕暖;是苏玉瑾药箱里,总备着的那颗糖;是萧战兽群里,总记着的那个指令;是沈墨书笔下,总写不完的那个'她'——是把'我爱你'三个字,熬进柴米油盐里,熬成'我陪你'的模样,熬到青丝变白发,熬到雪落满肩头,还能笑着说句'你看,我们做到了'。"

  篝火渐渐暗下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要来了。六人的影子在雪地里被晨光拉长,像条通向未来的路,路上的脚印深深浅浅,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沈墨书的毛笔在《相守录》的最后写下:"今日雪停,暖光正好,我们还在。"

  这或许就是永恒爱情的真谛: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平平淡淡的相守;不是转瞬即逝的激情,而是细水长流的温情。就像归墟的雪,年年落下,却总能盖住旧痕,留下新印,而合心石上的温度,从未因岁月流逝而消减分毫。

  谢无咎收起星轨图时,星砂不小心蹭到了姜暖的发间,他伸手去拂,指尖却被她轻轻按住。"别弄,"她笑着仰头看他,星核的暖光映亮了他鬓角的白发,"留着点星砂,像年轻时那样。"他怔了怔,突然用星砂在她发间织了个小小的蝴蝶结,星砂闪烁时,像把时光的锁,锁住了此刻的温柔。

  楚临风的陶罐里还剩些热酒,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姜暖,一杯自己捧着,酒液晃出细碎的光。"还记得第一次给你温酒吗?"他望着篝火的余烬笑,"你说酒太烈,我就往里面掺了焰花蜜,结果甜得发腻,你却喝了大半杯。"姜暖抿了口酒,暖意从喉咙淌到心里:"因为是你温的呀。"战气在酒杯边缘凝成个小小的环,把两人的影子圈在里面,像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苏玉瑾从药箱里取出个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串用跨域花籽串的手链,每颗籽都被他用战气磨得光滑,刻着不同的年份:"这是三十岁那年的焰花籽,这是四十岁的六和草籽,这是五十岁的双界合酿籽......"他把链扣系在她腕上,指尖划过每颗籽,"等我们走不动了,就坐在合心石上,一颗一颗数,数到哪颗,就说哪年的事。"手链在雪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像串浓缩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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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战的灵猴们突然欢呼起来,原来老槐树的枝桠上,结了个小小的冰棱,冰棱里冻着片六和草叶,叶上的纹路,像六个人手拉手的模样。"兽群说,这是老天给我们的贺礼。"他把冰棱摘下来,用战气裹着递给姜暖,"能冻住草叶,却冻不住叶里的暖,就像岁月能让我们变老,却冻不住想陪你的心。"冰棱在她掌心慢慢融化,草叶却依然鲜活,沾着她的指尖,像个温柔的吻。

  沈墨书把《相守录》合上,封面上的合心石旁,新添了六个依偎的身影,雪落在他们肩头,却盖不住眼里的光。"最后一页该写什么?"他问姜暖,毛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写'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姜暖笑着摇头,指着远处谷民们升起的炊烟:"写'今天的早饭,该苏玉瑾熬粥,楚临风烤饼,谢无咎算着时辰喊我们回家'。"他低头写字时,笔尖的墨里,映出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像幅永远画不完的画。

  归墟的雪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合心石上,把六人的影子镀成了金色。姜暖的星核在空中划出道弧线,五人的气息跟着流转,在雪地里织出个巨大的"家"字,字的笔画里,藏着星砂的冷、战气的热、药香的柔、兽语的真、笔墨的沉,还有把这些都串起来的暖。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灵猴们追着雪团跑,老槐树的枝头,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像在说"新的一天开始啦"。六人手牵着手往回走,脚印在雪地里连成串,像条通向炊烟的路,路的尽头,是冒着热气的厨房,是摆好的碗筷,是等着他们的、平平淡淡的又一天。

  这就是五夫与姜暖的永恒爱情——不是神话里的天荒地老,是烟火里的一茶一饭;不是传说中的轰轰烈烈,是岁月里的一朝一夕;是把"我爱你"熬成"我陪你",把"永恒"过成"寻常",在归墟的晨光与暮色里,在合心石的暖与雪的白里,慢慢变老,却始终如初。

  就像沈墨书在《相守录》最后写下的那句话:"所谓永恒,不过是你在,我在,柴米油盐在,欢声笑语在,岁岁年年,都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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