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那位太原贵公子有一拼。
“这要是我来说,直接就指着他们.......”李复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指,指着那两个老头。
“劳布斯的。”
老者面色一变:"你!..."
“你什么你,没听清吗?”李复再次重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说,你们俩,老不死的。”
“这么大岁数了,躲在这别苑里,倒是会享受。”
“你们两个,不是勋贵,不是官员,宇文运本就是一个丧家之犬,你们凑一堆了,也是臭鱼烂虾一窝了。”
“你!胡说!你可知我们宇文氏.......”
“废话,就是知道,才说宇文运是丧家之犬。”李复不屑:“宇文运他爹造反,全家没了,就活下来他一个。”
“宇文颖也谋反,也死了,”
“他一个孤儿,当年没死在他爹谋反的牵连中已经是幸运了,还不知道收敛。”
“我就不信大云寺的事儿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一点都不知道。”
“你们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
“哪一样没沾血?”
“宇文颖和卢家卢献沆瀣一气,卢家想两边下注,卢献将妹妹嫁给宇文运。”
“你们两个老不死,就这么敢说你们宇文家是干干净净的?!”
李复一口一个老不死,俩老头儿哪儿受得住这个,加上眼前别苑被查抄,自家养的死士都被推到外头杀了个干净。
两眼一翻,厥过去了。
李复看向孙伏伽,双手一摊。
“我就说了两句实话,他们就受不了了,人呐,真是脆弱,白活这么一把岁数了。”
“大云寺那些受害者所经历的,比这两个老不死的可要惨多了。”
“算了,不多说什么了,说多了,我都想要抹眼泪了。”李复一脸假惺惺:“抄家抄家抄家!”
gogogo!
收拾完别苑里的人之后,剩下的就简单了。
掘地三尺式的抄家。
一个时辰后,百骑司另外一队人回来了。
还带了个肩膀和腿上都插着箭矢的中年人。
“殿下,不负所托。”百骑司的人拱手说着。
李复目光落在这个中年人身上。
“这是......”
小主,
“宇文运。”
李复恍然大悟。
“原来你就是宇文运啊。”
李复没见过他。
但是不要紧,现在这不就见到了吗?
李复绕着宇文运踱步,他忽然俯身,一把揪住宇文运的发髻,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啧啧啧。"李复摇头晃脑地打量着这张惨白的脸,"卢献的妹夫就长这副德行?难怪要躲在别苑里当缩头乌龟。"
宇文运肩头的箭伤还在渗血,却硬撑着冷笑:"李复...你不过是个..."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李复甩了甩手腕。
“狗东西脸皮还挺厚,打的我手都疼了。”
似是不解气一样,李复摘下腰间的剑。
突然想了想。
不对。
你丫的不配。
停下手上的动作,李复直接摘下了苏定方腰间的长刀,连带着刀鞘,直接抽在了宇文运的脸上。
罪魁祸首是吧?
这顿出气的打,卢献那狗日的没赶上。
你小子走运!
你赶上了。
李复上去对着宇文运的脸就是一顿抽。
自诩士族,高门大姓,要脸是吧?
要你奶奶个腿儿的脸!
脸呢?!
要脸就干这种事儿?!
宇文运有伤在身,被李复这一顿抽,更是面色雪白,毫无血色。
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俩老头。
“弄盆井水,让他们醒醒神。”
身边护卫应声而去。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比冰凉的井水更能提神醒脑了。
把人弄醒了后,俩老头儿天寒地冻的,冻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