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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童贯大军再次压境。这次,他们的阵型更加严密,前方是手持盾牌的重甲兵,中间是排列整齐的火器营,后方则是随时准备冲锋的骑兵。“神火飞鸦” 与 “飞天蜈蚣” 在天空中盘旋,如同死神的使者。“飞天蜈蚣” 足有三丈长,腹部挂着八个巨大的火弹,尾部喷口不时喷出火焰,发出刺耳的轰鸣,所过之处,空气都被震得扭曲。陈骁站在城墙上,看着漫天的火器,心中虽有忐忑,但眼神依然坚定。他身旁的旗杆上,梁山的 “替天行道” 大旗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旗角处已经破损,却依然挺立。
“放箭!” 随着一声令下,无数支浸满桐油的箭矢射向天空。然而,“飞天蜈蚣” 却灵活地躲避着,还发射出火弹,瞬间将城墙炸开一个缺口。火弹落地时,溅起的火星点燃了附近的木屋,浓烟滚滚。“快用灭火水囊!” 凌振大喊。士兵们急忙抛出灭火水囊,但效果甚微,火弹引发的大火仍在蔓延。有些水囊在空中就破裂开来,河沙和石灰洒落在城墙上,反而影响了士兵们的行动。一名士兵在奔跑中踩到洒落的石灰,滑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火弹击中,瞬间被火焰吞噬,只留下一声凄厉的惨叫。
此时,邪派高手们也开始行动。“无影针” 穿梭在箭雨中,她的银针细如牛毛,专门攻击士兵的咽喉和眼睛。不断有人中针倒下,死前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一名年轻的士兵正准备拉弓射箭,突然眼神一滞,手中的弓箭掉落,脖颈处缓缓渗出一丝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骨魔双煞” 则驱使着更多的骷髅兵,这些骷髅兵手中的骨刀上还缠绕着火焰,威力更胜从前。一名梁山士兵的盾牌被骨刀砍中,瞬间被腐蚀出大洞,紧接着火焰顺着盾牌烧到手臂,士兵痛苦地惨叫着,在地上翻滚。他的惨叫声引来了更多骷髅兵,这些骷髅兵蜂拥而上,将他撕成碎片。
陈骁看到 “千毒叟” 正在后方指挥毒雾攻击,决定亲自带队出击。他带着二十名精锐,从暗道悄悄绕到敌军侧翼。当他们突然出现时,“千毒叟” 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挥挥手,毒雾朝着他们涌来。陈骁早有准备,让士兵们戴上浸过药水的面纱。但这毒雾太过浓烈,面纱很快就失去了作用。士兵们咳嗽着,眼睛被毒雾刺得生疼,视线变得模糊。在毒雾中,战斗变得更加艰难。陈骁感觉呼吸困难,身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但他依然奋力厮杀。他的青铜剑砍倒一个又一个敌人,当他冲到 “千毒叟” 面前时,却发现对方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手持毒镖的杀手。
“陈骁,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千毒叟” 狞笑着,手中的毒烟杆喷出绿色的毒雾,所到之处,地面的积雪都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陈骁毫不畏惧,大喝一声:“来吧!”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陈骁的剑法精妙,但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鲁智深的吼声传来:“陈兄弟,洒家来也!” 禅杖横扫,将杀手们打得四散奔逃。鲁智深的禅杖上还绑着浸过酒的布条,酒液洒在毒雾中,暂时中和了部分毒性。但 “千毒叟” 又掏出一个玉瓶,倒出黑色粉末撒向空中,顿时毒雾变得更加浓烈,还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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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局势愈发危急。“飞天蜈蚣” 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城墙多处坍塌。公孙胜不顾身体虚弱,强行从床上爬起,在弟子的搀扶下走到法坛前。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桃木剑上,口中念念有词:“天罡北斗,借我法身!” 在天空中布下一道金光屏障,暂时挡住了 “飞天蜈蚣” 的攻击。但这一举动,让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陷入深度昏迷。他的道袍被鲜血浸透,手中的桃木剑也出现了裂痕,法坛上的七星灯瞬间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陈骁看着昏迷的公孙胜,心中悲痛万分。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突然想起之前探子说的童贯与邪派高手的矛盾,决定冒险一试。他让人找来一名口才出众的士兵,让他伪装成童贯的传令官,前往邪派高手的营地,假传童贯要对他们动手的命令。这名士兵特意穿上从敌军那里缴获的铠甲,佩戴着仿制的令牌,还准备了一份伪造的密令,上面盖着用蜡制作的假印章。
士兵领命而去。不久后,邪派高手的营地果然乱了起来。“千毒叟” 等人信以为真,带着手下离开战场,准备先下手为强。他们甚至在离开前,对童贯的火器营发动了一次突袭,烧毁了部分 “神火飞鸦”。童贯得知后,暴跳如雷,立即分兵去追。他亲自带领一队骑兵,誓要将这些 “叛徒” 斩尽杀绝。追击途中,童贯的军队因为急于赶路,队形散乱,给了梁山军可乘之机。
陈骁抓住这个机会,下令全军反击。梁山士兵们士气大振,奋勇向前。他们用火箭点燃敌军的粮草,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用破甲钩攻击敌军骑兵,专砍马腿和关节。喊杀声震天动地,“杀啊!为兄弟们报仇!” 的声音此起彼伏。童贯的军队顿时陷入混乱,首尾不能相顾。一些士兵在慌乱中自相践踏,还有的被自己人射出的箭矢误伤。一名金兵在逃跑时被绊倒,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刹车,直接从他身上踏过,血肉模糊的场景惨不忍睹。
经过一番苦战,梁山军终于将敌军击退。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雪地上铺满了尸体,鲜血将白雪染成刺眼的红色,形成一片片诡异的血潭。陈骁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这次胜利,是用无数兄弟的生命换来的。他走到一名死去的小士兵身边,这士兵不过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稚气,手中却依然紧紧握着武器,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陈骁轻轻合上他的眼睛,低声说道:“兄弟,好好睡吧。你的家人,梁山会照顾好的。等战争结束,我们一定给你立个大大的墓碑。”
战后,梁山上下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医庐里挤满了受伤的士兵,哀嚎声和呻吟声不断。安道全和医官们忙得脚不沾地,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和药汁,双手因为长时间接触草药和药水而变得红肿溃烂。陈骁来到公孙胜的房间,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公孙胜,心中愧疚不已。他对安道全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公孙道长救回来。需要什么药材,不惜一切代价去寻!就算去皇宫偷,我也去!” 安道全沉重地点点头:“我会尽全力。但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已经用了最后的千年人参,希望能吊住他的命。”
吴用来到陈骁身边,递上一份情报:“童贯虽然败退,但他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朝廷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剿灭梁山,绝不收兵。接下来,我们面临的挑战会更大。据可靠消息,朝廷正在从各地抽调精锐部队,还邀请了西夏的火器专家,准备打造一种更强大的攻城武器。他们甚至在训练一批‘死士营’,这些人服用了特制的药物,不畏疼痛,只知杀戮。” 陈骁握紧拳头:“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坚守梁山,保护好兄弟们和这一方百姓!从明天起,增加训练强度,让士兵们熟悉各种新战术。同时,加强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