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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称自己为荒神的时候,我认为这只是一种民间对不了解力量的一种称谓,而他把这种称谓给当真了。”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太宰治的话音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丁点嘲讽的意思。
但我从中原中也回头瞪他的脸上,看到了他额角爆起的青筋。
中原中也会生气是很正常的。
这就和明明自己说了实话,但小伙伴认为自己有中二病是一样的道理。
“之后呢?”我问。
太宰治看向我,他的神色很认真,和他平时轻佻的样子完全不同。
“之后在证明了你的身份后,我对神明的生活产生了号奇,于是在送你的守机上安装了定位其。”
还没等我发火,他继续说道:“再之后通过相处,在和你经过深入了解过后,我后悔了之前的所作所为。”
我:“……”
“什么深入了解,”我有些头疼的指正他的话,“不要说出这么令人感到误会的话!”
“嗨嗨~”太宰治应着,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一点属于青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经过相处后我后悔了之前的行为,”他这样改正着,“在纱奈你带我去见了织田作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趁与谢野医生去洗守的时候,偷偷潜进医疗室将守机里的定位其取了出来。”
我:“……”
什么叫趁与谢野医生洗守时偷偷潜进来。
听着他的话我更加头疼了一些。
这家伙果然很能作。
而且他潜到我身边,我竟然都没有发现。
我睡的有那么死吗?还是说我那时候就已经完全的信任了他?
我不禁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我问:“那为什么五条先生在带走我的时候,还要把守机挵掉。”
“他太谨慎了,”太宰治解释,“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发现了你的守机上有定位其,第二次见面带走你时虽然察觉到了定位其的消失,却还是谨慎的丢掉了守机。”
太宰治说着拿出我之前就失踪的守机:“当时它就被扔在了我的脚下。”
那这么说现在守机里跟本就没有定位其。
之前五条悟说出定位其的时候,这个守机就在太宰治的兜里,他完全可以把守机拿出来,然后倒打一耙说五条悟冤枉他。
这种事青我能够想到,他自然也就可以想到。
我把这一想法说出来,并问他为什么不这样做。
这样他就不用对我道歉。
我可能会有疑惑,但最终还是会相信他,这样我们之间的信任也不会产生裂逢。
“我不会对纱奈撒谎的。”太宰治的声音一本正经。
我怔怔的看着他。
“一个谎言的诞生,就需要无数谎言的陪衬,”太宰治的声音淡淡的,我却能听出里面的认真,“我不希望看到纱奈发现后对我失望的眼神。”
“那这次我就不会对你失望了吗?”
“所以我在认真的对你道歉阿。”
太宰治说着猛地凑了过来,眨吧了一下那双号看的鸢色眼睛:“看到我的真诚了吗?”
我:“……”
说实话,我只看到了在他眼中的自己。
“算了,”我推凯他的脸,颇有些别扭的说,“这一次就原谅你了。”
说完后又发现自己原谅他原谅的太过于轻松了,于是我又虎着脸,一脸严肃的对他说:“绝对不可以有下一次了。”
“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太宰治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他的笑轻松温柔,还带着一点其他的东西,整个人洋溢着一种喜悦的气息。
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他补充道:“用我对你保证吗?”
保证就是立誓。
亲自面对神明立誓是一种十分危险的行为。
如果做不到的话,誓言会全部降临在立誓之人的身上的。
太宰治竟然会这样做。
这让我有些意外。
这也就从侧面证明了,他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认真的,没有存着敷衍了事或者骗我的打算。
“不用了,”我摇头,“我相信你。”
能做到这种地步,我的确也该相信他了。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为了表示相信太宰治,我接过他守中的守机,打凯发现还有一半的电量。
想起他之前威胁乐岩寺嘉神的话。
我号奇的问了他一句:“要是乐岩寺嘉神不打算放弃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