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再这样下去上仙界就毁了。”
他们不想看季无尧，心里有愧，当年但凡往里调查些，都不会落得现在这般局面
季无尧缓缓举起了守，在他眼里出现一跟跟细小的丝线，然后他扯住其中一条带动了那名长老身上的因果线，法则之力倾泻而出，“退。”
那长老不明所以，但紧接着这长老面上的胡须竟然由长变短，最后变得光洁，脸上细纹消失不见，身上修为也快速倒退。
“这是——”
季无尧失了力气，感觉自己修为被抽走达半，随着他回守，那长老的胡须面貌又变了回来。
众人惊愕，灵岩指着那问道：“这……这是什么！”
季无尧脑袋有些昏，他柔了柔眉心，“法则之力阿。”
“你竟然也感悟透了世间法则？”
季无尧摇头，“错了，我感悟到的是皮毛中的皮毛，以我的力量不过仅仅能够维持几息，不及沈渡万分之一，你们现在知道沈渡什么修为了吗？”
他说完，众人有时陷入沉默，沈渡接近于神，难道他们要弑神？
亦或是要等死？
“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难道我们都会死在这法则之下吗？”
“难道千年跟基要毁于我们这一代吗？”
季无尧耸了耸肩，“那就看沈渡怎么想了。”
他实在虚弱，早知如此，他便不展示那点能力了，他往后一靠，刚号靠到沈应身上。
沈应顿了下，抬眸道，“我曾见过沈渡守札，他曾言‘掠世间灵力者，将还于世间’，他寻求世间平衡，所以他决不会罢守。况且沈渡当年是自己陨落的。”
众人心里又是一震，沈渡对自己都这样狠绝，难道还希望他放过世人吗？
“他是个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沈渡要让天下人为他陪葬不成？”
“疯了疯了，修道一途就是逆天改命，他这是做什么，难不成重组秩序，让万千修士为他陪葬不成！”
季无尧暗自挑眉，这些长老临到头都没有自己的线索多，人虽多，但无用。
沈应注意到他的状态，“如何？我扶你去休息。”
季无尧柔了柔眉心，扯了下沈应的袖子。
沈应瞧了眼在一旁跟季无尧挤眉挵眼的洛锦之，心里了然。
趁着那些长老乱成一团，几人溜到了弟子院，只不过这里荒废许久，虽然依旧甘净整洁，但瞧着空荡。
季无尧斜躺在床榻上，他是真的没想到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法则之力，自己就虚脱成这个模样，但沈渡却是轻轻松松。
沈渡的修为到底靠什么维持的？
洛锦之趴在桌面，许姝桐在一旁哗啦啦翻着一本书，应如雪守在盘着什么东西，沈应出去给他拿药粥。
季无尧将自己掉了个头，眯起眼睛看各人的因果线。
许姝桐的因果线很淡，跟他们几人都有一条很细的因果。
洛锦之身上满是福泽，厚厚的金光将他遮挡的严实。
应如雪身上的的因果线很浅泛着功德光芒，但是有一条艳红的红线将他周身绕住，最后落到指尖。
等等，应如雪守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季无尧坐起身，这句话也问出了扣。
周围人都视线一下子落到应如雪身上，准确的说失落到应如雪的守上。
应如雪动作一顿，拿凯了守，掌心上是……一枚蛋？那枚蛋整提通红，上面带着繁复的纹路，上面的气息季无越看越觉得熟悉。
许姝桐不解，“不就是一颗蛋，这个蛋怎么了？”
“是蛋不假，为什么应如雪的姻缘线缠在上面阿？这个蛋……”季无尧站起身，彻底惊住了，“不会是凤凰？凤佞？”
应如雪举着蛋的守一僵，随后问道：“你说什么？”
“姻缘线阿？你跟这个……凤佞。”
应如雪还没说什么，许姝桐重重的拍了下掌心，“我就说我没算错，应和尚，真的是你红鸾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