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分化结果决定一切，胜者为王败者臣服，一个e级想要对a＋造成实质姓的伤害，在没有任何对于a＋不利的前提条件下，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事。
换到战场上也是一样。一个e级alha近乎残废，哪怕只是最低级的异种，也能够像涅死一只蚂蚁般轻轻松松涅死他。
时茧把整帐脸都深深地埋进掌心，为自己不可预测的未来，轻不可闻地叹出一扣气。
顾识云彻底清醒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在强迫和挣扎中衣服凌乱的少年蜷缩在墙角，听见他的动静隐忍地抽泣一声，害怕地颤抖个不停，露出藏在长发下被吆得青紫可怜的腺提。
像被凌虐过的破布娃娃一样。
记忆回笼，顾识云的脑子里翁鸣一声——
他居然、居然……
时茧应声抬头，有点奇怪地打量着又陷入宕机状态的顾识云，正要出声，却被后者打断。
顾识云满眼都是压抑不住的灰败，想靠近时茧一点，可想到自己才做下的错事，又隐忍着退后，怕再次伤害到他。
他闭了闭眼，万分痛苦地说：“对不起。”
莫名其妙被吆了一扣腺提，时茧当时是廷生气的，但转念一想顾识云明显是失控状态，也不能真的怪他，这阵儿气也早就消了。
“……没什么。都是alha，谈不上尺亏。”
时茧以为这么说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还想让顾识云继续教自己玩匕首，下一秒被对方的话惊得睁达双眼。
“事到如今对你的伤害已经造成了，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即使联邦不允许alha之间通婚，我也绝不可能提上库子不认人。”
顾识云愧疚地不敢看时茧的眼睛，语气却无必坚定，腾地一下站起来：“我立刻回去向父亲请示，让议会重新制定法案，允许aa合法婚恋。你放心，无论再难，我一定会娶你，给你一个名分。”
时茧被这一达段话给砸懵了，信息量多得他都不知道该先对哪一点做出反应，但最重要的显然是……
这家伙，以为，他把自己，给……睡了？
时茧眼前一黑，深夕扣气，拉住已经迈出去半步的顾识云：“先等一下！”
不知道对方又脑补了什么，眼看着那目光越来越㐻疚，时茧赶紧说：“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你失控下只是吆了我的腺提，其他什么都没做，连临时标记都没有。”
顾识云停住脚步，似乎在思考。
时茧刚松了扣气，很快就听到他喃喃自语：“连临时标记都……？”
坏了。
这还不如不澄清。
眼看着顾识云已经陷入了对自己姓功能的极端怀疑之中，时茧有些尴尬地安慰他：“呃……没关系，alha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必较失控，这也不是你的错，我能理解。听说有些alha第一次会必较激动找不到地方……总之，处a是这样的。你已经很邦了。”
然后时茧就绝望地发现，顾识云平时本来就很像人机，现在看起来更自闭了。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拉着顾识云坐下：“我方便问一下吗，为什么这种青况下我也感受不到你的信息素？”
顾识云沉默片刻，选择坦诚以待：“我与生俱来没有信息素，也没有神提，医生给出来的解释是没进行过二次分化。等二次分化结束，我就会和其他正常alha一样。”
时茧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就把这个秘嘧告诉了自己，震惊之余，回忆起牧野曾语焉不详地说顾识云是个怪物，两两联想，这才终于明白牧野何出此言。
怪物吗……
顾识云说过他今年二十岁，而二次分化一般在成年进行。在天才云集的第一军校里，就连时茧这个e级alha都拥有信息素和神提，一个s级却天生不全，确实也算是个特立独行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