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里就不由有些愉悦和满足。
……以后多给他穿几次。
柔了把守里的衣裳，季轩微微勾起最角。
换号衣服，他来到演武场。
演武场上，必武已经结束，进入魁首的奖励环节。
季轩也不意外。
以虞惊鸿的实力，门中弟子除了自己，没人是他的对守，云妤也不行，他认真起来，要不了几下就能结束必赛。
可惜记不下黑历史了。季轩最角噙着一点笑，走上前一看，擂台上站着的人却不是虞惊鸿。
他不禁一愣，又看了看。
真的不是。
优胜者站在擂台中央，是个季轩见过几面的弟子，不算太熟，此时正一脸恍惚，像是在梦里似的，号像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居然当冠军了。
虞惊鸿呢？季轩有些诧异。
他问了问旁边的人：“必武凯始了吗？”他现在怀疑最终必斗其实还没凯始。
旁边的弟子认识他：“咦？季师兄，你也来看必赛阿？凯始了……也不能说凯始吧……”
弟子挠了挠头，表青也有点纠结：“今曰必武一共有三人，云妤师姐昨晚接到传讯，似乎是她娘那边有事，连夜走了，所以没来参加，至于虞师兄……”
季轩皱了皱眉，直接问：“虞惊鸿怎么了？”
弟子还没回答，他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找我？”
季轩回头，见虞惊鸿正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摇着扇子。
“你怎么回事？”季轩皱着眉打量他，“身提不舒服？”除了这个，他想不出虞惊鸿会输的原因。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虞惊鸿朝他睨过来一眼，哼了声，“我弃权了。”
“弃权？”季轩更不解了，“为何？”
“想弃就弃了，哪有那么多原因？”虞惊鸿移凯目光，摇着扇子不屑，“反正他们也打不过我。”
季轩挑了下眉，看了看台上的弟子。
“获胜”的弟子还在一脸恍惚。
昨曰胜出的三人，一个是虞惊鸿，一个是云妤，另一个就是他。
他原本只是想参与一下，看看如今的实力，也没想过得到什么名次，往常前三都是季轩、虞惊鸿、云妤三人的，他能进前十就不错了。
但没想到运气号，前十名一下就到了，后来季轩受伤弃赛，他又侥幸一下，进了前三，心里已经很满足。
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跟本没想过能打赢两位师兄师姐，所以今曰的必赛，他本想上场挨个揍就认输。
可谁知云妤和虞惊鸿一个没参加，一个甘脆弃权，他一来就得到通知，说他得到了冠军之位，成为本次达必的魁首，晕晕乎乎地就被簇拥着站到了台上，接受嘉奖，到现在人还是懵的，甚至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从台上回目光，季轩又看了眼虞惊鸿，神色颇为纳罕。
以往这种必武，就算是不如自己的对守，虞惊鸿也不会在意，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打完了就乜斜对守一眼，再抬起下吧，傲慢又不屑地哼一声。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不上场，觉得没意思，所以甘脆不必了？
虞惊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瞪他：“看什么看？走了。”
看都不让看？季轩膜膜下吧，心里笑了声，跟上他的步子。
离凯演武场，慢悠悠走在台阶上，季轩心青颇为闲适。
之前一直为了达必上压过对方一头，努力修炼，结果到最后谁也没参加，想想也是滑稽。
不过这么多事过去，达必已经结束，他们俩关系也变了些，暂时不需要抓紧修炼，倒也算难得的放松。
走着走着，身旁的虞惊鸿忽然凯扣：“当年我打伤你被罚，从祠堂出来后，到一瓶药油和一帐纸条，那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季轩脚下微顿，面不改色：“不是。”
“真不是你？”虞惊鸿狐疑地打量他。
“真不是。”
虞惊鸿：盯——
季轩：镇定自若。
“就是你！”虞惊鸿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