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证明明月楼楼主地位的剑。
她把剑收回剑鞘,拿着剑鞘走出屋子。
屋外,越影正看着她,微微震惊:“主子?”
明墨把剑递给她,在她不解的眼神轻声道:“送去铁匠铺,让它变得跟十年前一样。”
十年前?
越影愣了愣,不着痕迹看一眼曲龄幽所在的方向,低头:“是。”
她接了剑离开。
第二天夜晚。
曲龄幽坐在闲云阁的书房内看文书。
文书上写了曲府管事送来的百草堂和其他产业内加急的一些事情,也包括商队重开的计划。
曲龄幽正皱着眉看那计划,很不满意。
看了一会,四周静悄悄。
她忽地想起从中午吃完饭,似乎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看见明墨。
“你家主子呢?”她问。
月十四不知从哪里闪出来的,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自流云山庄落水事件后,大部分时间她都跟在曲龄幽身边。
“主子在湖心亭。”月十四迟疑一下还是说了。
曲龄幽没看出她的迟疑。
她站了起来,显然是要去看看。
走在路上,她问月十四:“你在月卫里排十四,所以叫月十四?”
月十四点点头。
“那月一月二还有月十一月十二她们呢?”
曲龄幽其实很早就想问了。
她似乎一直没在明月楼看到这些人。
月十四脚步一顿,声音沉沉:“没有了。”
她低着头,继续道:“十年前死了一些,五年前又死了一些。后来主子没再招人进月卫,现在月卫里就只有我跟月三前辈,还有越影大人三个人。”
湖心亭是一座亭,就在明月楼刚进来那座湖的中心,以水上的连廊相连起来。
曲龄幽走了几步,就看到明墨正背对着她坐在亭中心。
风轻拂过,吹起她的长发。
她旁边散落着许多酒坛。
她在喝酒。
地面上隐约还有血迹!
曲龄幽心一紧,正要走上去,越影拦住了她。
“十年前的今日,是主子最后一次见楼主。她心里难过,没有告诉夫人,是不想让夫人跟着难过。”
“我想,夫人应该也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彻底了解主子的过往。”
“地上的血——”曲龄幽皱紧眉。
越影跟着看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蛊虫在主子体内,情绪太过剧烈时,不论欣喜还是悲痛都会使蛊虫躁动。”
“只是躁动程度都不同。若是程度较轻,主子就能忍受住不让人看出来。”
现在地面上有血。而明墨还醒着。
显然蛊虫躁动的程度没有百草堂那次严重。
但她还是痛的。
曲龄幽看着那些酒,“那是止痛的药酒吗?”
她想到在曲府那次。
越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迎着曲龄幽疑惑的目光,她道:“是药酒,也能止痛。但主子喝酒,不是为了止痛。”
她看了看那些空酒坛,一挥手,月三提着新的两坛酒悄无声息落在明墨身后,小心翼翼将酒放下。
“主子想醉。”
“但她酒量太好了。百年烈酒尚且不能轻易灌醉她,何况是药材酿成、只为止痛和压制蛊虫的酒?”
她醉不了。
“曲府那一坛酒,是仅剩的最容易醉的一坛了。”
亭内,明墨正一边饮着酒一边发呆。
曲龄幽看她很久,看到最后,总觉得她似乎在颤抖。
如果不是痛,那就是难过,悲痛欲绝那种颤抖。
她后来怎么走回闲云阁的已经不知道了。
回过神时她坐在书房里。
旁边的博古架上除了瓷器古籍外,还放了几个金元宝。
看起来很新,显然放上去没多久。
曲龄幽其实早就注意到了。
此时她走过去拿了一个看,惊讶地发现金元宝居然是真的,金子做的,拿在手里沉甸甸。
她把金子放回去,问隐在暗处的月十四:“之前明墨在曲府喝的那坛酒,你知道都要用到哪些药材吗?”
月十四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目的,想了想,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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