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乱成一片,无知无觉地顺从。
她闭上眼睛,或被动或主动地解开那一颗颗衣扣。
从衣领到腰间,手指几乎失去了控制一般,抖得不成样子,却仍能感受到那绸缎般、还有些微烫的触感。
忽地,她睁开了眼睛,眼底闪动着疑惑和震惊。
视线里,叶雪尽紧紧闭着双眼,泪水簌簌而落,无声地流入鬓间。
云池嘴角抖了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她心间一酸,用力把人抱在怀里,轻柔又小心地吻住那落泪的眼角。
温暖又狭小的木屋里,两人紧紧相拥。
一个哭得克制又隐忍,一个吻得温柔又心疼。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些了。”云池说着,声音里也带出了哭腔,心里难受得厉害,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恼恨。
恼恨自己无能,恼恨自己无法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叶雪尽仰头,呼吸止不住颤抖,却仍不肯哭出声来,眼神哀拗又破碎。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 ,眼眶红红道:“驸马,本宫不仅心思卑劣,身子也不堪,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吗。”
一字字,像无形的利刃,戳在云池的心上,戳得她心都要疼碎了。
“别说傻话,我认识的叶雪尽一点也不卑劣,更无丝毫不堪。”
叶雪尽直直地望着她,眸光空寂,似是听不到她的话,似是逃避
云池默了默,既然言语表达无用,那她选择换一种方式。
她直接往下一缩,没入棉被下。
叶雪尽眸光凝了凝,脸颊瞬间染上绯色,蔓延到耳朵,到全身滚烫。
她不可自抑地抓住了云池的头发,胸腔像被灌进了一层层海水,卷起浪花。
在那一下下小鸡啄米般的亲吻下,她仿佛感受到了来自神明的珍视。
她的神明那么心软,那么善良,那么温柔。
棉被下,云池一寸寸地亲着,亲着那些因为伤势太重又没有及时处理而留下来的伤疤。
纵横交错,遍布胸前和腰腹。
后来,她逐渐鼻酸,亲得越来越缓,越来越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亲吻和真心对待着这世间最圣洁的宝物,珍之重之。
“驸马…”叶雪尽终于泣不成声。
“别哭啦。”云池探出头来,擦着她眼角的泪,“这木屋隔音可不好,万一让隔壁听见了,还以为我又怎么欺负她们的殿下呢。”
叶雪尽哭声一滞,抿紧了唇角
云池伸手,把她鬓间被泪水打湿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轻柔地摸着她的额角,用自己的方式一下下安慰着。
直到叶雪尽不再落泪,她才关心地问道:“疼吗?”
叶雪尽摇摇头,嗓音沙哑:“不疼了。”
起初是疼的,后来就麻木了。
云池亲了亲那泛红的眼角:“是皇帝吗?”
叶雪尽柔柔与她对望:“还记得我曾说过,宜郡主只是代掌曹州卫吗?”
父皇的遗诏里,曹州卫只听命于手持密印之人,宜郡主虽有遗诏,却无密印,所以只是代为掌管。
云池懂了:“皇帝认为密印在你身上?”所以才动刑逼问,怪不得叶雪尽在原文中早早就死了,这么重的伤,若再吃不上喝不上,还要被人欺辱殴打,换谁也活不下去。
好在她一时心软帮漱石带了那个窝窝头,叶雪尽才用窝窝头里藏着的玉坠换了一瓶金疮药。
幸好她因此有了金手指,换来了消炎药和食物。
就这,皇帝还派了曾老三在明,穆氏兄弟在暗,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留啊。
最后,甚至直接派出了百十号人光明正大地截杀,简直不做人。
而且这流放之路,半数平原半数山,平原磨人意志,山地要人命,皇帝分明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打算让叶雪尽活过秋日。
云池有些后怕地握了握拳,之前是她天真了,只知相信女主相信原剧情,却不知推动原剧情的重要一点,就是叶雪尽的死。
“密印确实在本宫身上。”叶雪尽说罢,露出自己的肩。
在她右肩偏后的位置有一个深红色的细长形胎记,边缘清晰,约有五六厘米长,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鲜明。
云池惊讶:“这就是密印。”
见叶雪尽点头,她不解道:“这怎么号令曹州卫啊。”
叶雪尽躺回来,掩好棉被:“所谓号令曹州卫的密印,只需说出那密印所在何处便可。”
曹州卫有左右两位副使,各有半句诗。
一边解出来是“户”字,一边解出来是“月”字,合起来就是肩。
他们二人都是父皇培养出来的死士,不仅有千夫之勇,还忠心耿耿,而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若有人来接管曹州卫,两人便将诗合成一首,验证密印所在之处是否如接管者所说。
云池不由感叹:“你父皇倒是用心良苦。”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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