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终于有人察觉了楼上的动静。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一名有些惊慌的女性抬头,就看到水无怜奈软趴趴垂落下来的手。
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天、天哪!那人怎么回事?”
这声尖叫声后,楼下越发乱了。
一部分人想赶紧离开,免得自己也沾上这奇怪的事。
还有一部分人也想离开,但他们是因为自己身边的人出了事。
有人想找立花先生他们要说法,立花先生面色不好,却还是极力安抚着众人。
“真的很抱歉,在我的别墅,我举办的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交代,请大家务必放心!
另外,我已经报警,也叫了救护车和家庭医生,在他们抵达之前,这几位朋友我也不敢擅自移动,只能先委屈他们。
但无论是意外,还是生病,我们立花家都会负责到底。但若是有人恶意捣乱,我立花家也一定会追究到底!”
听到他这个诚恳的态度,大多数人纵有不满也不好再发作了,还有些心软的觉得立花先生今天是真的倒霉。
明明是开心的日子,偏偏出了这事。
但若要说是意外,又不太像,他们不懂医,总也看得出来,后面倒下的人症状都很相似。
这……极可能是针对立花先生,或者这些人的仇人搞的鬼。
不过他们的感慨也就这么多了,更多的还是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自己,不让自己也跟着倒霉。
一名略懂一些医疗知识的保镖在立花先生的示意下,匆匆上楼,确认楼上的情况。
没想到,除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同伴也倒在地上,两人相隔不远,症状……和楼下的几人一模一样!
他心里一咯噔。
难道真是集体中毒?
还是有预谋的计算?
目的是什么?先生书房里让他们严加看管的资料吗?
他步履匆匆地赶到书房门口,先是检查了一下门缝里夹着的头发丝,又谨慎地推开门,检查了一轮里面的布置。
确认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他略微松了口气,又返回两个倒下的人旁边。
他甚至不敢动他们,生怕动了哪里会出什么大问题,只能一边通过耳麦向自己的上司汇报,一边焦虑地等待。
警察和救护车几乎同时抵达。
救护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将包括水无怜奈在内的一行人都拖去了医院,冲野洋子不太放心自己这位话不太多的后辈,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
水无怜奈昏昏沉沉地听着救护车嘀呜嘀呜的声音,越行越远,心知已经离开了那个危险地方,旁边又是确认安全的冲野前辈,心头那口气松懈下来,当真睡了过去。
睡梦中,还在巩固着那几个速记下来的名字。
立花别墅。
照例带队的人是目暮警部,跟着他一起来的则是伊达航和佐藤美和子等人。
但今天的目暮警部表情没有了和善,脸色比立花先生还要难看,因为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得知了唯一一名死者的名字。
海野加南。
这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之前游轮事件的幸存者之一!
没想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让人遭了毒手!
——虽然从这人做过的事上来说,他们也觉得他死有余辜,但这是两码事。
如果什么都按照人内心的想法来,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一个人究竟该不该死,这本身就是对法律、对他们职业的践踏!
更何况,没有人能保证,一个人的标准永远是对的,这样的人一旦行差踏错,造成的危害将远远大于普通罪犯。
这是目暮警部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始终都在进行追捕。
没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死者是一位大资本,法医来得很快,她很快完成了检查,却对着目暮警部摇了摇头:“从现有的性状来看,我们只能判断出对方死于心跳停跳导致的窒息性死亡。更具体的可能需要……”
她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出旁边疑似家属的人反应很大。
将所有能确认的信息都提取完毕后,她干脆地退到了一旁,将现场交给了其他的鉴识课同事:“那我先走了。”
法医可是很忙的,她今天都是被紧急拖出来的。
“辛苦了。”目暮警部强行挤出一点表情,将人送走。
“可以请立花先生说明下情况……”他巡视了一圈,目光在某人身上忽然一顿,“嗯?!A……”
金发的青年轻轻竖起一根食指,这个动作让他将后面的称呼都咽了回去,但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
立花先生警官心情很差,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这位是?”
那边不是两位侍应生吗?怎么警部看到了后,表情都轻松了?
和他有相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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