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地宫崩塌的轰鸣声中,张霸的咆哮显得格外凄厉。
这个血煞门掌门在坠落的最后一刻用刀刺入岩壁,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逐渐消散的神秘老者残魂。
他脖颈处被魔纹撕开的伤口还在冒烟,手中却捏碎了某个血色玉符。
地宫崩塌的轰鸣声中,张霸五指深深抠进岩壁裂缝,虬结的肌肉将染血的青衫撑得几乎爆裂。
他脖颈处被魔纹撕裂的伤口正汩汩涌出黑血,却在看到神秘老者残魂逐渐透明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老匹夫!
你说好替我炼化玄灵门众人的魂魄呢?"
悬浮在半空的老者残魂突然凝实三分,枯槁面容浮现出诡异的青铜色纹路:"若非你门下蠢货触动了摇光位的镇物......"话音未落,王猛膨胀如肉山的残躯突然在深渊中炸开,腥臭血雾裹挟着青铜古镜的碎片冲天而起,血雾的味道让人呼吸困难。
祁灵珊指尖的疗伤灵力蓦地一滞。
那些沾染古镜碎片的血雾竟在半空凝成三头六臂的魔神虚影,她腕间冰绫感应到危险自动盘旋成盾,却在碰到虚影的瞬间结出蛛网般的裂纹,能听到冰绫破裂的细微声响。
正要提醒众人,忽觉掌心传来温热触感——牟天澜染血的手指正沿着她掌纹快速勾画"巽位风眼"的暗号。
"林羽!"牟天澜突然扬手甩出腰间酒葫芦。
少年弟子心领神会地咬破舌尖,混着精血的雷火符在葫芦表面炸开绚丽光晕,光晕的光芒耀眼夺目。
酒液遇灵火瞬间化作九条火龙,咆哮着冲散了即将成型的魔神虚影,火龙的咆哮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张霸趁机暴起,血煞刀贴着崩塌的穹顶横扫而来。
刀锋擦过祁灵珊鬓角时,牟天澜突然踉跄着撞进她怀里,看似慌乱的转身却恰好让过致命一击。
两人交错的瞬间,他沾着血渍的睫毛轻颤:"师姐的寒梅香......比血煞门的腥气好闻多了。"
"油嘴滑舌!"祁灵珊耳尖微红,霜月剑却精准挑飞张霸袖中射出的七枚丧门钉。
剑锋擦过对方手腕时,她突然察觉牟天澜紊乱的灵力竟顺着冰绫传来某种规律震颤——那是他们改良护山大阵时用来传递方位的暗码。
玄灵门弟子们突然变换阵型。
林羽带着三名弟子绕到震位残存的石柱后方,沾血的剑锋同时插入地缝。
原本被魔纹侵蚀的地脉突然亮起微弱青光,将二十几个血煞门弟子困在缩小的生门范围内。
"兑位生门转离宫!"牟天澜突然高喝,染血的掌门玉佩掷向摇光位残存的机关枢纽。
玉佩与青铜碎片相撞的刹那,整个地宫残留的星宿图同时亮起,二十八道光柱如同牢笼将神秘老者残魂钉在开阳位上。
张霸见状目眦欲裂,血煞刀突然调转方向劈向老者残魂:"你敢算计本座!"刀锋穿透虚影的瞬间,老者脖颈处的青铜纹路突然蔓延至张霸持刀的手臂,两人周身同时爆出黑红相间的气浪,气浪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祁灵珊趁机并指抹过霜月剑,剑身腾起的冰雾中浮现出细密卦象。
当她将剑尖刺入巽位裂缝时,整个地宫突然刮起裹挟着冰晶的龙卷风,龙卷风呼啸而过,冰晶打在身上生疼。
玄灵门弟子衣袂上的门派纹饰同时发光,竟在狂风中如鱼得水般穿梭自如。
"掌门,西南坤位!"林羽突然抛出三张闪着金光的符箓。
牟天澜足尖点着飞旋的冰晶腾空而起,在符纸燃烧的瞬间用剑鞘击碎最后一块完好的地砖。
隐藏其下的灵石矿脉轰然炸开,精纯灵气化作万千光箭射向被困的敌人,光箭射出的光芒耀眼,还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
神秘老者残魂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厉笑。
他任由张霸的刀锋穿透胸口,枯瘦手指却结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法印:"小辈当真以为......"话未说完,那些刺入他灵体的光箭突然染上墨色,本该溃散的残魂反而凝实如生人。
祁灵珊心头猛然揪紧。
她看见老者被洞穿的胸口浮现出青铜古镜的纹路,那些被玄灵门击碎的古镜碎片竟在血雾中重新聚合。
更可怕的是,张霸脖颈处蠕动的魔纹正与古镜产生共鸣,将他暴虐的灵力源源不断输送给老者。
"退!"牟天澜突然甩出冰绫缠住祁灵珊的腰肢。
两人借着爆炸的气浪倒飞向生门时,他染血的后背重重撞在岩壁上,却仍不忘用身体替她挡住飞溅的碎石,碎石砸在身上的疼痛感清晰可感。
混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师姐可还记得......我们上个月埋在后山的桃花酿?"
"这种时候还......"祁灵珊的嗔怒突然卡在喉间。
她发现牟天澜垂在身侧的手指正微微颤动,被碎石划破的指尖在地面勾勒出模糊的卦象——竟是改良后的九宫遁甲阵最后一处生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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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穹顶在此刻彻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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