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出三百年前初代掌门的虚影,那虚影高大而威严。
邪修发出非人的嚎叫,那嚎叫凄厉而恐怖。
胸口凤凰骨片应声碎裂,“咔嚓”一声。
那些扎进心脏的血管突然反噬,将他枯瘦的身躯鼓胀成诡异的球体,那场景让人恶心。
林羽趁机甩出赤金藤种子,藤蔓钻入邪修爆开的伤口疯狂生长,将喷溅的毒血尽数吸收,藤蔓生长的声音“沙沙”作响。
"不可能...我的同命蛊..."邪修破碎的喉管里挤出嘶吼,他撕开右臂露出密密麻麻的蛊虫,那些蛊虫扭动着身体,让人不寒而栗。
那些虫子刚要振翅,就被牟天澜弹指溅出的星屑血珠烧成灰烬,“嗤嗤”声中,蛊虫化为乌有。
矿山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祁灵珊的剑尖还悬在邪修咽喉处,却见那具躯壳突然塌陷成满地磷粉,磷粉在地上堆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她转头看向倚着岩壁的牟天澜,发现少年掌门的衣摆正在渗血,血液染红了衣衫。
过度使用灵眼的反噬,让他的经脉浮现出蛛网般的金纹,那金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西南二十里。"牟天澜突然轻笑,染血的虎口摩挲着重新凝聚的掌门令牌,那触感粗糙而温暖,"闻到血煞门的腐鼠味了么?"
林羽正要从赤金藤上摘下解毒果,闻言手一抖差点扯断藤蔓,“啪”的一声,藤蔓晃动了一下。
祁灵珊的冰魄剑自动归鞘,剑穗上新结的冰晶映出她微红的耳尖,冰晶闪烁着寒光。"你的灵脉..."
矿洞外忽然传来夜枭啼叫,三长两短,正是玄灵门暗哨的警示,那啼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牟天澜撑着岩壁起身时,一片闪着磷光的鸦羽飘落在他肩头,鸦羽轻柔地飘落,触感轻柔。
羽根沾染的魔焰草灰烬,与三个时辰前巡山弟子伤口的毒物如出一辙,那灰烬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
祁灵珊的霜月佩突然泛起涟漪,玉佩表面浮现出矿山西侧的景象——血色阵旗正在夜幕下缓缓升起,旗面残缺的饕餮纹与她先前在盾牌上所见完全相同,那阵旗在夜风中飘动,发出“呼呼”的声响。
"通知膳堂把醒神汤换成烈酒。"牟天澜突然将掌门令牌抛给林羽,令牌边缘的凤凰眼射出金光,在岩壁上烙出扭曲的矿道图,金光闪烁,“滋滋”作响。"让外门弟子带着赤金藤种子去第三矿道,见到闪着紫光的灵石就..."
矿山深处突然传来钟鸣,那声音悠扬而深沉。
这次连祁灵珊的霜月佩都震出一道裂痕,裂痕在玉佩上格外明显。
牟天澜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矿道图中某处突然亮起的红点,嘴角勾起熟悉的慵懒笑意。
夜风卷着硫磺味掠过他染血的发梢,那风带着一丝凉意,那些金纹正在瞳孔深处交织成玄奥的星图,星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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