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给你。"
祁灵珊的剑尖突然刺入地面,星纹草籽最后的灵力顺着地脉灌入阵盘。
整座灵矿山谷发出洪荒巨兽苏醒般的轰鸣,那些被新势力吸走的灵气化作滔天巨浪反卷回来,将残余的骷髅兵冲进突然开裂的地缝。
黑袍修士的饕餮纹开始反噬自身,他疯狂撕扯着胸口的玉像:"不可能...这灵矿底下明明......"
话未说完便被地下冲出的灵气柱吞没。
战斗结束了,牟天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
他瞳孔中的金纹已经破碎成星屑。
他望着掌心浮现的古老星图,那是灵眼透支到极限后浮现的陌生记忆——三百里外某座荒山正在渗出与星纹草同源的蓝光。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毒雾时,祁灵珊的霜花剑叮当落地。
她正要查看牟天澜的伤势,却发现灵矿核心的坑洞里缓缓升起半块残碑,此前在灵矿的古老记载中,曾隐隐提及灵矿之下或许隐藏着神秘的碑石,碑文上扭曲的古篆竟与她颈后的星纹刺青一模一样。
牟天澜擦去糊住眼睛的血痂,看到那些字迹在朝阳下折射出星空般的涟漪。
晨雾在山谷间流转,破碎的翡翠光柱化作灵气细雨洒落,那细雨轻柔地落在脸上,带着一丝清凉。
牟天澜站在灵矿裂谷边缘,任由染血的掌门袍角在风里猎猎作响。
脚下新翻的泥土中零星露出陨星铁碎屑,折射出的碎金光芒将整片山崖染成流动的星河。
"掌门师兄!"赵刚拄着青铜剑蹦跳着跑来,断腿处裹着的冰绡绷带还渗着星纹蓝光,"地脉灵气恢复了六成,西南矿道里发现了三车精铁矿!"
欢呼声从半塌的溶洞传来,十几个灰头土脸的弟子正扛着断裂的阵盘残片当滑板,在结冰的矿道上溜出歪歪扭扭的轨迹。
牟天澜笑着抛过去两瓶回春丹,丹药撞在冰面上弹跳的脆响又惹出阵阵笑闹。
祁灵珊的霜花剑突然横在他颈侧:"再逞强催动灵眼,下次冻住的就不是衣领了。"她指尖凝出冰晶拂过牟天澜左肩伤口,破碎的金纹在新生血肉下若隐若现。
两人身后,那半块残碑正被晨光镀上淡金,碑文上的星纹刺青突然与祁灵珊颈后的印记产生共鸣,漾起水波似的流光。
暮色降临时,整座灵矿山谷飘起炊烟,那炊烟带着食物的香气,让人感到温暖。
二十口青铜鼎架在修复的护山阵眼上,炖着从战车残骸里翻出的灵兽肉。
牟天澜盘坐在最高处的钟乳石上,看着弟子们用爆炎符烤干被血浸透的门派旗帜——玄灵两个古篆在火光中重新变得鲜亮,惊飞了岩缝里最后几只血羽乌鸦。
"尝尝这个。"祁灵珊甩过来个冰玉葫芦,里面晃动的灵酒泛着星纹草籽的蓝光。
她发间新换的冰晶步摇随着动作轻响,在牟天澜仰头饮酒时,忽然伸手抹去他嘴角酒渍:"庆功宴后,该说说那块碑的事了。"
话未说完,山下突然传来青铜编钟的嗡鸣。
守山弟子踩着残缺的阵盘御空而来,怀里抱着个不断渗出黑雾的乌木匣:"掌门!
有个戴斗笠的修士在山门放了这东西,说贺礼要亲手交给破解星纹谜题之人!"此前,在灵矿的一些古老传说中,曾提到会有神秘人带着与星纹有关的礼物出现。
牟天澜瞳孔中的金纹突然灼痛,灵眼不受控制地看穿木匣——里面躺着半枚青铜钥匙,表面蚀刻的饕餮纹竟与新势力修士胸口的玉像如出一辙。
钥匙末端沾着星纹草汁液,正与残碑产生某种诡异的共鸣。
"人呢?"祁灵珊的霜花剑已经出鞘三寸。
"说完就化成黑雾散了。"弟子挠头补充道,"不过他说...说灵矿下的东西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星宫盛宴将在月蚀之夜开启。"
夜风突然变得粘稠,牟天澜掌心的掌门令微微发烫。
他望着山脚下新势力战车锈蚀成的铁灰色沙丘,突然发现那些沙粒的流动轨迹,竟与残碑上的星纹排列分毫不差。
祁灵珊颈后的刺青开始渗出冰蓝雾气,在她想要触碰木匣时,钥匙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别动!"牟天澜甩出酒葫芦冻住木匣,葫芦表面瞬间爬满蛛网状的裂痕,"这饕餮纹在吞噬灵力,怕是..."
话未说完,山崖下的庆功篝火突然蹿起三丈高的蓝焰。
弟子们惊慌后退中,燃烧的火焰竟在半空拼凑出模糊的星图——正是残碑上缺失的另一半纹路。
赵刚的青铜剑突然自行出鞘,剑柄处不知何时多了个钥匙形状的凹槽。
祁灵珊的霜花剑发出预警的嗡鸣,剑身映出三百里外某座荒山的虚影。
那里,与星纹草同源的蓝光正如呼吸般明灭,仿佛在等待钥匙转动命运的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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