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远声音低沉：“这发布会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收拾完回来吧。”
“台子都已经搭好了，戏总要唱完。”
沈朝歌说道。
“唱戏给鬼听？”沈致远沉声说道：“没有以后了，现在集团内正在针对这件事召开会议，董事那边也都在等着我过去，这件事之后，你这总裁的职位怕是都不一定能保住。”
“先前宣传的那么高调，站的那么高结果到头来摔的这么惨——”
沈朝歌冷声说道：“大伯，你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挂了。”
“沈朝歌，你——”
还没等沈致远说完，沈朝歌就直接挂断电话。
方远倒是不着急。
反正昨天打电话，那家伙会过来。
等他来了之后，估计那边的媒体全都得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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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华美那边先蹦跶一会儿吧。
“沈总。”
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阳和林浩从商场内的通道穿过来，满脸笑容的看着这边。
嗯，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冷清。
沈朝歌看了一眼来人：“李少。”
“沈总，你这边什么情况？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李阳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帮个忙，从那边给你分点人过来？要不然你们这发布会恐怕都开不下去吧？”
“这就不劳李少费心了。”
沈朝歌笑着对李阳说道：“能开下去就开，开不下去就不开。”
“可惜了。”
李阳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
沈朝歌问道。
“可惜了沈总这副好皮囊。”
李阳笑着说道：“沈总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可以说在江北都是女中顶流了，但凡是找个能帮上你忙的，也不至于会让你现在这么被动。”
“我想现在，沈总应该能明白一个道理了。”
“什么道理？”
沈朝歌看着他。
“小白脸关键时候是没用的，反而还会拖累你。”
李阳满脸笑容的看着沈朝歌说道。
随后，他目光转移到坐在那边的方远身上：“方远，你说是吧？”
方远眼神玩味的看着李阳。
“沈总，实不相瞒，今天这件事，都是我做的。”
李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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