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再踏足前五之列。"
古鸣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言语间不乏讽刺。
"哦，对了，倒是差点忘了，上一届倒是还有位弟子勉强挤入了前十，第十名，哈哈...."
古鸣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不给张启丝毫反驳的机会，自顾自地大笑起来。
掌教闻言，面色瞬间沉了下来，阴阳宫近千年的沉寂虽是不争的事实，但如此赤裸裸地被揭开伤疤，任谁心中也难免泛起波澜。
"怎么？古兄，莫非你是想现在与我一较高下？"
掌教的话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显然是对古鸣的挑衅极为不满。
"哈哈，张掌教言重了，切磋之事，还是留给那些朝气蓬勃的后辈们吧，我等老骨头，还是在一旁观战为妙。"
古鸣见张启神色不善，心知不宜再撩拨，连忙打着哈哈，借势抽身而退。
他心中明镜似的，自己虽曾在金丹境稳压张启一头。
但如今张启已是大乘圆满之境，而自己尚在大乘后期徘徊，真动起手来，胜负难料，他可不愿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