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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联合健康的精英们,三三两两的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
虽然说是个团建活动,但也是有一些工作要讨论的。
简单的说,更像是黒社会收了保护费,要怎么分赃。
有人干的好,多分点,有人干的不行,就要让出利益来。
这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CEO沃文.卡尔森的心情不错,这次团建算是巩固了他的管理结构。
他站在小木屋的门前,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
“先生们,正事谈完了,我们到城里去玩上几把……”
话音未落,“噗!”
一声沉闷的枪响撕裂了山谷的寂静。
沃文.卡尔森的右耳突然炸开,爆成了一团血雾。
鲜血和碎骨溅在他精心打理的发梢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捂着半边脸踉跄着跪在地上,手指痉挛地抓着脸侧,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嚎叫。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第二颗子弹接踵而至。
子弹穿透他的后背,西装面料在冲击下绽开,血雾喷溅在沙地上。
沃文.卡尔森像是断线的木偶扑倒在地,血液缓缓的从身下流出,身下的砂砾贪婪的吸吮着蔓延开来的鲜血。
尖叫声瞬间爆发。
这些高官们就像是受惊的羊群般到处乱跑着,有人撞翻了香槟塔,有人绊倒在台阶上。
“都回屋子里去,都回去!”
保镖躲在木屋的后面大声的喊着,但根本没有人听他们的。
一位胖高管的大腿突然炸开,他哀嚎着跪倒在地,朝最近的同僚伸出手,“救救我……救救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慌乱的背影。
一个保镖咬着牙冲了上来,想要把人拉到木屋后面,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伤者,一发子弹就穿过了他的身体。
“山姆!”
另一名保镖红着眼怒吼,却不敢再迈出一步。
三百米外的山坡上,斯蒂夫.帕克的手指轻轻的扣动了一下扳机。
“砰……”
沉闷的枪声被消音器吸收了大半,后坐力带着枪托重重的顶在他的肩膀上。
锁骨被撞的生疼,但他毫不在意,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贴在Leupold Mark8瞄准镜上。
看着十字线中央的目标像断线木偶般栽倒。
那个西装革履的身影扑倒在俱乐部大门前,距离最近的奔驰轿车只有几步之遥。
“呵呵呵……“
他喉咙间发出了沙哑的低笑,这一天的折磨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斯蒂夫.帕克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痂,慢慢的移动枪口,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这才叫医疗保险。”他喃喃自语着,食指再次搭上冰凉的扳机。
“拒保是吧?现在轮到我来开账单了。”
夕阳将他的剪影投在岩壁上,枪管在余晖中泛着暗红的光泽,如同被鲜血浸透。
……
最后一缕阳光落到山谷的后面,来自沙漠的空气带着血腥气扫过湖面。
短短的几分钟,俱乐部的空地上就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下了六七具尸体。
这些人里有穿着昂贵西装的高管,也有俱乐部的侍者和保镖。
有人一动不动的趴在血泊里已经没了动静。
也有人哀嚎着拖着受伤的身体想要爬到安全的地方,身后拖出一道暗红色的痕迹。
斯蒂夫.帕克没有扣动扳机补枪,盯着瞄准镜的眼睛里闪烁着难以形容的亢奋。
那些徒劳挣扎的猎物,就像是他童年时用放大镜灼烧的蚂蚁。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可以决定人类生死的神祇。
“哈,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斯蒂夫.帕克有些沙哑的呢喃着,“爬啊,爬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精英能爬多快……”
就在那名伤员马上就要爬到木屋后面,躲在那里的保镖甚至已经伸出了手,他才缓缓的扣下了扳机。
一颗子弹穿过那个伤员的脖子,他伸着手面露不甘的倒在地上。
木屋后面的保镖立刻缩了回去。
……
整个俱乐部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风掠过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啜泣。
躲进屋子里的人们正蜷缩在角落里,歇斯底里的拨打报警电话,语无伦次的向接线员描述着这场屠杀。
也有人举着手机,镜头对准窗外血淋淋的空地。
透过窗户,能看到地上倒着的尸体,CEO沃文.卡尔森面朝下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