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那般恣意轻狂之人,若是那般,青莲也不会于我言语,我也不会于你说这件事。”
“至于你的老母、妻女……,也完全不影响的。”
“你一个人待在京城,身边有一个人伺候着,她们应会同意。”
“只要那人不是劣性之人就好。”
“……”
又是熟悉的话语。
秦钟摇摇头。
怎么就落在不仁不义上了?
完全不至于!
自己看来,完全无碍的,完全是裨益良多的。
“鲸卿,勿要再说那件事。”
“你……你和我不同,文清兄你们和我不一样的。”
“我家贫苦,妻子不识几个字,早早的就嫁给我。”
“我今日才功名成就,多年来,妻子多有辛劳,若无妻子,无我今日,妻子于我之心,我多有铭记!”
“我能做的不多。”
“不纳妾就是其一。”
“鲸卿,勿要多言。”
“一些道理虽不差,于我无用。”
“……”
淳峰长长一叹,将衣襟整理好,神色多复杂的看向鲸卿,摆摆手,继而摇摇头。
鲸卿和文清兄的心意,自己明白。
希望自己在京城过的舒服一些,有一个女子在身边伺候着,自己的确可以少操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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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应内事,都无需劳心。
自己也就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正事上,放在要事上,这是对自己有助力的。
自己明白!
真的可以明白!
鲸卿和文清兄介绍的人,自己也相信他们不会随便给自己介绍的。
鲸卿介绍的这个马守兰马姑娘,年华正好的时候,秦淮河为自己赎了身,前来京城为事。
已然可见胆气。
自己是佩服的。
换成其她女子,不一定舍得。
在秦淮河不需要怎么用心力,银子都能大把大把的前来,以马姑娘的名气,若是愿意,一个月赚千两、万两都不难吧。
在报馆为事,一个月也就十两银子不到。
在秦淮河,怕是连一桌上等的酒菜都买不到。
自己不会轻视青楼出身的女子,若非一些缘故,好好人家的女子如何会去那些地方?
根本不会!
自己,不一样。
那样的事难行!
鲸卿、文清兄和自己不一样,自己也不会强求他们和自己一样,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是合乎礼的。
“要不……写封信询问一下长者?”
虽然觉得事情不太可能有成了。
秦钟还是觉得可以再试试。
“鲸卿!”
淳峰用力的摇摇头。
“……”
“唉,好吧。”
“那件事暂时先不说了。”
秦钟只得应下。
“以后也不用说。”
淳峰闻此,连忙补上一句。
“这可说不定,世事多难料。”
“现在都快到下衙门的时间了,文清兄在宫里上书房,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
“忠岳兄,送你的西瓜可有吃完?”
“明儿我吩咐人,再送你一二十个!”
“……”
扫了一眼时辰钟,似乎可以准备准备下衙门了。
编书,一直在继续,不为难!
恭王爷先前让自己书录的算学之书,也差不多了,还差一点点审核,这个月交差也不难。
其余诸事,好像还不少。
不为难。
语落,将手中茶水落于案几上。
上书房!
文清兄作为去岁恩科的状元,自然要有些不一样的,这个月月初……就入上书房了。
大体也没有什么事情,听文清兄所言,这几日见陛下的次数也就两三次,每一次都是很短很短。
也没有什么要事。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