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为欢喜。
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呢。
钟哥儿!
其实很不容易呢。
钟哥儿刚才说若非一些缘故,他应该会做另外的一些事情,然……钟哥儿还是举业有成了。
还是做官了。
协助掌管百草厅诸事数年,对于许多事情了解的更多,知晓的更加全面。
更知道钟哥儿身上的压力。
钟哥儿是秦家的独子。
又有这样的天资。
一定要做官的。
行当百业的营生再厉害,也是无用,如暂住荣国府数年的薛家之人,薛家当年算得上富可敌国。
现在呢?
丰字号的营生多有寻常。
固然瘦死的骆驼,也确实不复当年显耀。
百草厅还有制药工坊那些营生也是一样,营生很好,赚的也很多,可……如果钟哥儿不做官,那些东西都是很危险的。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遇到麻烦了。
欲要做官,唯有学业。
唯有举业!
为举业,钟哥儿都直接前往那个白石书院苦读了。
现在入翰林院为官,将来……还要继续为官,欲要歇息,怕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而钟哥儿是否喜欢做官?
此刻所言,或可知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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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来,处理百草厅的诸事中,对做官的事情也有不少了解,做官非容易之事。
尔虞我诈。
勾心斗角。
彼此攻讦。
相互争斗。
……
看似没有兵刃为力,更胜战场!
钟哥儿,更加不易。
上个月的事情,更是可见一斑,如果秦家只是庶民百姓之家,还不知道会被王家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念及此。
便是忍不住心疼钟哥儿了。
京城的世勋贵戚之家,那些人家的子弟,如钟哥儿这般年岁,根本不需要操心做官的事情。
也不需要操心举业的事情。
更不需要操心各种各样的烦心琐碎之事。
如荣国府的那位哥儿,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操心大事。
钟哥儿。
多不易。
尤其。
秦家老爷年岁有长,以后也难以给予钟哥儿很大的助力,一切都要靠钟哥儿。
钟哥儿。
自己……自己也希望钟哥儿可以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