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我要告状的你知不知道。”
当时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是他娶了媳妇,保准不会这样糟践人家,永远也不要像三姑父这样对媳妇拳脚相向。
纪长烽深吸一口气,喉结滚了又滚,莫名觉得口渴,一口气把房间内的那一大壶水都喝了个干净,这才胸口剧烈起伏着重新瘫坐回沙发上。
“好好好……”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误会他有可能是个暴力狂,可能是因为他和虞棠的体型脾气都相差太多,他那身肌肉也足够骇人,平时在村子里稍微一瞪眼,就能吓退不少小混混。
这时候的他们又不说之前那接近一整年的时间,都没有和虞棠联系,也没有去看她的事情了。
虞棠忍不住笑出声,故意调笑着看他,扬起了眉:“怕什么,嗯,纪长烽,咱们孩子都有了,你还怕看?”
纪长烽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低着头把虞棠之前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苹果攥在掌心,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给苹果削皮。
他红着脸攥住虞棠的两只手,让她不要捣乱,这才闷闷地出声:“咱们本来就没几次……后来事情忙,现在棠棠你又怀孕了,我……”
“那确实是挺好的。”
他浑身骤然一紧,呼吸粗重起来。
下意识扯了扯领口,觉得是不是屋子里温度太高了,但脑子里清晰的意识告诉他根本就和温度无关,是他自己有问题。
对于纪长烽来说,家暴这种事情是他绝对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想想毕竟她不是虞家的亲生女儿,现在虞父虞母这样的态度已经很不错了,真假千金确实是一笔糊涂账,扯不清。
虞棠对虞父虞母的态度也一般,所以也不能说虞父虞母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他们娇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孩子,对于这个家的记忆,虞棠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而已。
进了客房,纪长烽放松下来,没有了周围人的盯着,舒服地舒展四肢和五官。
虞父虞母被他这幅严肃的表情搞得略微有些发愣:“啊……好,我们也就只是提一嘴,毕竟两家离的这么远,我们关心一下棠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纪长烽把“看得着摸不着”这句话咽进嗓子里,扭着头红着脸不去看虞棠,故作凶狠:“棠棠,别来折腾我了,再这样我可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咕嘟───
只不过是因为虞棠确实看中了他,而且现如今还怀了他的孩子,所以虞父虞母将就着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而已,但心里还是介意的。
虞棠就坐在沙发上,抬着眼平静地把玩着手里的苹果,觉得挺好笑的。
啊……还以为他很理智冷静呢,结果这么明显吗。
虞棠眨眨眼:“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咬人。”
纪长烽低咳两声,点点头。
当初分明他们连亲自送虞棠下乡都没坐过,现在又担心虞棠的情况。
更何况,就算没有当初的那件事,他本身也不是一个会对姑娘动手的人,更别提是自己娶回家要疼的媳妇了。
像是虞棠说的那样,明明已经是结婚快要一年的夫妻了,就连孩子都有了,但这种事情对于庄稼汉子来说刺激还是有点太大了。
“哦。”
“嗯?”
虞棠拍板,准备先去洗澡。
纪长烽佯装严肃,抬手轻轻打了下虞棠的屁股:“尽可能还是晚点好,好不容易怀的孕,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棠棠之前的罪就白遭了,之前我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没道理这么急色。”
那种迸溅的声音更加的明显,隔着那单薄的一层玻璃,纪长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好像虞棠就在他面前洗澡一样。
纪长烽忽地想起来什么:“对了,玉红嫂子和娇娇也来了。”
“哦……嗯。”
一拳头怕是都得把人砸昏。
真的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虞棠。
“看看怎么了,你不给我看?我都敢光明正大看,你在里面洗澡怕什么。”
随着扯动领口的动作,纪长烽的视线明明已经尽可能克制,但还是逐渐地飘了过去,恍惚间从模糊的那层厚玻璃的底端,逐渐一点点地抬起视线。
纪长烽反倒是一愣。
纪长烽是卖鱼出身的,刀法很好,平时这苹果三两下就削好了,但今天不知为何一个苹果削了半天,还差点把皮削断了。
她的手明明什么都没戴,但是触碰到纪长烽的身体时,他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身子到处躲不说,面色也越来越红,咬着牙一脸忍耐的样子:“我又没说我不让看,是棠棠你……我现在不敢看。”
她带着极其微妙的视线,扫视在纪长烽身上,而后翘起唇角:“我好了,你去吧纪长烽。”
他能做什么,她怀着孕呢,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
纪长烽又气又好笑,想说些什么解释,但低头一看虞棠仰着小脸,一脸坏笑,就知道她是故意在折腾自己,于是旧计重施。
因此虞父在晚上吃过晚饭后,虞棠要带着纪长烽一起回屋时,委婉的开口:“长烽,我知道你们庄稼汉子手重,但棠棠现在怀了孕,你们村子离京都这边又实在是远,我听说有不少远嫁的会被对方那边的人欺负,还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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