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镜流:“很快我将负枷受审,此去一别,也许是永别。”
“所以我在离开之前发出邀请,邀请各位在这初聚之地道别。”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她目光落在丹恒身上。
“祸首饮月,擅自运用化龙妙法令战友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制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随后是刃。
“从犯应星,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至堕为不死孽物。”
最后,镜流低下了头。
“而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我们彼此都要付出代价。”
“但…不是今日。”
“丹恒,你永远也无法逃离饮月,他是你的起点,饮月所犯的罪业将长伴你的前路,如影随形,直至入灭。”
“刃…是个好名字,可你那看不见尽头的余生里,唯有在杀与被杀间徘徊,求索自己的埋骨之地。”
“最后是我,将面临联盟判令,背负永罚,在此之后…还有更为惨重的代价在等待着我。”
“唯有如此,那些当被铭记的痛苦…才不会逝去。”
“云上五骁就此告别,往后,成为仙舟历史中的一页罢。”
景元站在三人对面,长长的刘海遮掩双目,依旧一言不发。
倏然,几物划过空间,带起劲风袭向四人。
景元随手接住,见是一坛酒不禁怔住,望向大殿边缘的吃瓜男人。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恰独食不是好行为,不能请你们吃瓜,但可以请你们喝酒。”
伶舟啃完手头香瓜,咧嘴一笑。
“氛围都到这儿了,就算要打起来,想来也需要酒助兴才对。”
对此,景元没有多说什么。
“彦卿。”
“是,将军。”
彦卿会意,领着云骑押送罗刹先行一步。
“似乎还有个无关的人?”
刃依旧一副阴沉表情,看谁都好像对方欠了他几条命似的。
虽说对方没有看向自己,可伶舟当然知晓刃说的谁。
从前尘往事角度,那确实无关。
可从现世角度来看的话,不好意思。
“此言差矣,确保同伴安危,是无名客摆在首位的信条。”
“我要是不留在这,天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魔芋爽,开始对丹恒发狂。”
伶舟悠哉悠哉开口,说话不怎么好听的同时,手里头也没闲着。
掏出一片从翁瓦克种植的,由鸣火商会运输进口的香瓜,张口就啃,吃得津津有味。
那副摆在明面上的架势与意图,看得刃眼角抖了抖。
…多事的家伙。
刃阴森的目光投向丹恒,似是非常不满对方还能享受同伴情谊。
丹恒无奈一叹,心底却涌上几分暖意。
伶舟留在这里,镜流并不在意。
她上前几步,站在三人中央轻启双唇。
“…这样,人便到齐了,没想到阔别数百年后,云上五骁还能再度聚首。”
镜流望向龙尊雕像,语气难得怀念。
“如果我所记不差,七百年前,我们五人便是在这儿立下承诺——”
“无论间关迢迢,都要相聚在此共饮一杯,可惜鳞渊空悬,世事蓬转。”
“我们五人有的在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
“有人沦为罪囚,而有的人…再也没法赴约了,彼此情谊也荡然无存。”
景元脸上早就没了笑意,听着恩师口中的话,默然不言。
镜流:“很快我将负枷受审,此去一别,也许是永别。”
“所以我在离开之前发出邀请,邀请各位在这初聚之地道别。”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她目光落在丹恒身上。
“祸首饮月,擅自运用化龙妙法令战友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制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随后是刃。
“从犯应星,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至堕为不死孽物。”
最后,镜流低下了头。
“而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我们彼此都要付出代价。”
“但…不是今日。”
“丹恒,你永远也无法逃离饮月,他是你的起点,饮月所犯的罪业将长伴你的前路,如影随形,直至入灭。”
“刃…是个好名字,可你那看不见尽头的余生里,唯有在杀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