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冰冷的语调,晁怜打了个哆嗦,害怕刻在骨子,下意识朝后缩瑟却无路可退,反而被抓的更紧了些,眼眶跟着浮起一丝绯红,好似是怕的厉害。
“你…你在说什么……”
不过一句话的瞬息,晁怜甚至是来不及去解释,腰间便被一只过于冰凉的手给抚过,藏着的匕首也跟着掉在地上。
铁器很是清脆的声响在此刻很是刺耳,晁怜慌张去拉住朝思暮还在摸索的手,余光落在匕首上,血液一瞬冷了下来,回神去看朝思暮,撞进充满暴虐的眼眸,脖颈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钳制,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无处躲藏。
晁怜怕到了极致,骨子里都泛着凉意,后腰上本愈合的伤口也有种抽疼的感觉。
折磨的狠了,晁怜对这人的气息都染上了恐惧,平日里的相处,何尝不是在强撑着。
装傻的时日,朝思暮许是对她心存愧疚,没再折磨她,伤却不会愈合。
晁怜瞧见一只手在往她脖颈这伸,屏住了呼吸,余光却瞥见从身后搞偷袭的狼。
来不及去思考,尖锐的犬齿将一个人的脖子咬断是在简单不过的事。
晁怜瞳孔微缩,摸出另一把藏起来的匕首,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猛地刺了过去。
锋利的匕首出鞘,狼很是聪明,察觉出气息不对,立即躲了开来。
朝思暮却是没动,任由刀刃划破皮肉,脖颈处流出的血很是刺目。
第40章 匕首浸了毒,晁怜见划伤的地方有了暗色,不禁蹙眉。
匕首浸了毒,晁怜见划伤的地方有了暗色,不禁蹙眉。
朝思暮自是察觉出匕首的异样,一瞬钳制住晁怜,手中的力道不断收紧,直至面前的人无力挣扎,眼底浮着血色。
“殿下为何要骗我为何”
沙哑的字音几乎是从嗓子中挤出来的,无比暴虐。
强烈的窒息感让晁怜涨红了脸,抬手去拍打朝思暮,竭尽全力想要解释,换来的却是更加很厉的对待。
光线在变暗,眼前人的面容也跟着瓦解,晁怜的眉间闪过一抹哀意,猛地发觉这人是真的疯了,不顾一切的想杀了她。
晁怜眼角落下一滴清泪,心底的最后一丝挂念被斩断,沉沉闭上了眼。
若这是她的命,那她甘愿去死。
晁怜苦笑着闭上了眼,手腕垂落在两侧,好似失了全部气力。
眼泪跟血珠落在雪地之上,霎时间绽开朵朵梅花来。
寒风呼啸,晁怜的身体一寸寸冷了下来,许是太过绝望,早就知晓没人会来救她,索性放弃了挣扎。
这世间之大为何无人爱她
明月看不得这惨剧,悄悄藏回了乌云的身后。
朝思暮的清明在得知被骗的一瞬,轰然崩塌,原来先前的温存只是假象,终究是想让她放松警惕好杀了她。
煞气借着机会将朝思暮控制,眼中很是诡异的盯着在垂死边缘的晁怜,神情很是阴冷。
“殿下可曾后悔过?”
饶是耳旁的声音很是模糊,晁怜还是听清了,生命的流逝让她无法言语更是没力气去辩解,事到如今,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闭眼陷入一片昏黑,空旷且静谧,晁怜心底很是苦涩,她何尝不后悔
她捡回来一个很沉闷的人,日复一日的相处,她终于在这人身上见到了生气,还未来得及去期盼,一切都毁了。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困其一生,晁怜从小便期盼着被爱,哪怕是施舍也好,可到了最后也没能得到。
年幼之时,晁怜跟一众大臣家的奶娃娃在庭院中游玩,突然下起了大雨,身旁的孩童都被人接走了,除了她被人忘在了这。
小晁怜淋了雨,烧的厉害却没人会关心,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后来有了阿朝便有了期待。
年岁稍长,小晁怜到了读书认字的年龄,不再被关在令人憋闷的庭院之中,学堂里的书是解闷的好去处也是让人向往的。
读书破万卷,记得最清楚的一句却是个谎话。
‘与人为善,予己为善。’
小晁怜从未伤害过他人,期望的只是一丝善意,到了最后却是一场空。
煞气见晁怜并不挣扎,一心求死的模样,眼底的光亮很是阴暗,猛地松开了手,随即便听见人剧烈的咳嗽声,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森然道:“既是你骗了我,自是要付出代价,轻易死了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没了钳制,晁怜摔在了地上,窒息过后是止不住的咳嗽,不受控制的喘息,十分狼狈。
朝思暮则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晁怜,眼底一片冰寒,寻不到暖意,抬手抚过脖颈上的伤口,指尖染着的血很是暗淡,匕首显然是浸了毒。
围着的狼群见朝思暮的癫狂模样,许是感受到了危险,观望许久也不敢再有动作。
头狼眼中冒着绿光,盯着两人看了半响,一声狼嚎,消失在了树丛后。
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头狼在朝思暮身上感到了威胁,虽是饿的厉害却也不敢冒险,它在这林中嗅到了别的气味,转而先放弃这处。
朝思暮附身将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摸索着刀刃上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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