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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事,学不会挨打。

  后来被谢氏收养,府中只有个兄长,没有姊妹。

  即使她是有姊妹的,大约和她一样被人买卖了,或则都死了。

  “没有。”谢观怜如实摇头。

  月娘沉默了许久,抬起脸认真地望着她,说:“其实我有很多兄弟姐妹,但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小雪,不过小雪是姨娘的女儿,与我不是一母同胞,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认小雪,害怕哪一日我死了,小雪也跟着没有好下场。”

  谢观怜知道她是前朝人,君主上位后杀了许多人,而月娘之所以会留下,是为了安抚这些人的怨气。

  月娘靠在她的身边,低落的腔调听不出怨怼:“世上与我流着同样血液的几乎都死了,而杀她们的,害她们的便我的父亲,还有如今的君主,陈王的父亲。”

  这样的血海深仇,让她如何能有情爱?

  月娘不爱陈王,只想要这些人都死,如此才能缓解她积压心头多年的痛苦。

  月娘攥紧掌心,身体冷得发寒,直到身边传来女子柔声的歉意。

  “抱歉。”谢观怜眼含愧疚的与她道歉。

  月娘回过神,茫然地望着她勉强笑了笑,移开话问她:“听外面的人说你是被谢氏收养的,还记得以前是哪里人?”

  谢观怜摇头,只说:“记不得了,只记得当年小,与人走丢了,被一户人收养,然后又卖了,最后才被爹收养。”

  “原来这般坎坷。”月娘轻叹,抱紧她怜惜道:“我好像比你大一两岁,若是不介意,以后我当你姐姐罢。”

  谢观怜莞尔:“好。”

  其实在她的心中,月娘除了年长些,许多时候都像极了刚及笄的少女,更像是需要被呵护的小妹。

  月娘见她同意,双眸笑得愈发明亮,得寸进尺道:“那我也给你想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字罢,就唤……”

  她蹙眉思索,仔细地想了许多字,最后才想到。

  “我姓冀,你小字就叫冀观怜罢。”

  也就只改了姓。

  谢观怜失笑,没有驳她的意。

  月娘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了。

  两人并未午休多久,谢观怜无心睡眠,在她睡下后便悄然起身,坐在一旁的椅上翻看着书。

  待到月娘醒后被陈王的人请走了。

  一直到夜里,她都没有等到月娘回来,随后被小雪告知今夜月娘与陈王在一块,让她早些休息,她方才睡下。

  夜色袭来时,她今夜没梦见沈听肆,而是梦见了刚走丢的那会儿,很多人都说她生得白净漂亮,像是哪儿的官家女。

  后来她被卖给人牙子后,那些人不准许她记得以前,再加之年纪尚小,原本模糊的以及渐渐就真的忘记了。

  或许……她以前真的有阿姐与阿妹。

  淡色纱帐垂落,榻上的女人安静地沉睡着,从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被人轻轻地拂过,只在软枕上留下湿润的痕渍。

  第79章 他只会毫不犹豫选择她……

  谢观怜一直在王府,并不清楚外面如今怎样了,偶尔能从陈王的神色中判断出形势严峻。

  陈王既要对抗外敌,还得谨防其余几位皇子越过他夺权,许久不曾在王府。

  她与月娘关系越发亲密,有时陈王回来都不必去寝居,直接上谢观怜这边。

  今日月娘没来,她以为陈王不会来了,孰料他仍旧出现。

  他如往常那般向她问月娘,谢观怜说人不在后他应先去找月娘。

  但现在陈王问完后并未打算要走,而是朝她走去,“你倒是喜欢看这些书,月娘也因为你最近爱看了。”

  他浅笑地说着,神色自然,看不出有何不对。

  谢观怜见他走来,下意识站起身。

  陈王的心思昭然若揭,所以这段时日她一直纵着月娘来,尽量不会与陈王独处,甚至是不与他对视。

  而现在月娘无故不在,他不急着去找人,还有闲情在此处与她闲聊,足以引起她的警惕。

  尤其是他已经靠得很近了。

  谢观怜被他堵在角落,彷徨不安地颤着脆弱的乌羽,用手中的竹简书抵在前面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稍厉:“陈王殿下!”

  听见她慌张的语调,陈王整暇以待地等她想要说什么。

  谢观怜压住急促的呼吸,抿了下唇道:“陈王殿下请自重,王妃一会儿便会来,让她看见,她会伤心的。”

  陈王挑眉,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月娘是他故意派人引走的,而她所言的伤心更不可能会存在,即便月娘还在,被她看见了,她伤心的不会是他要别的女人,而是因为谢观怜不愿意,他还要强占人。

  但如今他等不得了,听探子来报,拓跋呈此前中了一支带毒的箭,不仅伤了根本,又旧疾复发,很快雁门便能被破。

  只要解决了谋反之人,接下来他打算借由那些岩王旧部的忠心,直接夺权,而要眼下最快的便是得到谢观怜,得到她便等于得到了岩王旧部。

  “月娘现在不在府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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