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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什么,说他乐意这样?”

  她好像终于绷不住地痛骂出来:“他有病啊他!”

  空阔走廊回音幽荡,梁穗干咽一下,叹气,侧身,直接掠过了她。

  但她说上头了,没有非得拉住梁穗,只是话停了又继续,摇头晃脑地讲到:“我哥跟我说他三天两头往伦敦飞是为了你我还不信。”

  就这一声,梁穗脚下一停,在前后相隔半米的距离。

  辛黎说:“我现在信了,我信了他有病,愿意捧着他供着他的一个也不要,追着一个压根儿懒得看他的满世界跑。”

  相互背对,相互看不见脸色,只能感觉她像是自言自语,情绪一层一层滚:“我也真是有病,他为了你把我往雪地上推我就该想明白。”

  而不是假装不在意身体跌碰到雪面有多刺冷,他口口声声要让她也跟宋长恒一个下场的话有多难听恶毒。

  她才是最蠢的那一个,蠢到今天还要来找没趣。

  只有最后一句咬牙出口,才让她眼眶洇红,泪还没溢出,离开的脚步就踩得又重又快。

  直到声响消失,房层重归寂静,梁穗还站在原地,气息逐渐地,乱杂了,疲敝的精神力重重压迫着眼皮,说不清在那几秒,那几句话里思考了什么,再跨步走,步伐也沉得慌。

  很不想承认,但确实,她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影响了。

  第73章 难忍你能不能舔我一下

  很短暂的时间里,她的胸口堵闷到像是蓄满潮雨泥水的容器,粘稠稀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的房门口,敲下的两声门板响。

  许久没有回应,她才透过视窗往里看,床上平坦,屋内安静,没有人影。

  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道电光就往里闯了,她刚环视一圈,喊出声:“陈既白?”

  就听见设在窗侧的卫生间发出啪地拍响。

  摔倒了?

  梁穗迅速扭头,她又喊了声,没回音。

  摔晕了?

  这个念头刚产生她就站到门前了,拧了两下门把,喃句锁了,皱眉低眼脑子转弯,说:“你等会儿我去前台叫——”

  眼前门板倏然张开了,很快,带起阵风,在她抬头的瞬间就被迎面的氤氲热气吞噬,眼前一糊,先迎下的唇齿软热,再是游移到腰间、后颈的大掌触感。

  梁穗有瞬间的脱力,被他用一只手吻带进去,舌腔里濡湿的搅动依然重,他也没闭眼,浴室弥漫散不开的热雾,好一会儿梁穗才描清他的面目,病态,沉醉,欲念深重的。

  察觉这的当即梁穗两手并用掐住他肩膀,微微分离,哑着音:“你洗澡了?现在怎么洗?”

  他亲得正爽,被打断,蹙了眉,但还是答她:“想换件衣服,穿久了有药味儿,我就擦擦,不洗。”

  “那——”

  陈既白不想听她说,只想亲够,她的语言组织还没发挥,就在他加深的吻吮里渐渐发散,发晕。

  他的脊背为了迎合她的身高躬得很低,这样是很疼的,但就是亲到她舌腔层层往里舔润个遍罢休。

  五指扎入发丛,迫使她仰起颈,最后一次深入,他轻吮分离,贴在她额头,眼皮紧紧压着,声息却难忍地低颤。

  梁穗刚迷离着眼疑惑,就听见他万分恳切地说:“穗穗,你能不能舔我一下?”

  ……?

  舔……什么?

  梁穗在他毫不收敛的话音里提取出不可思议的字词,神经思维就懵顿了,耳朵也渐渐红了,本来就有点站不稳,一听,双手并用地再去推他。

  这回他再叫疼,她也只抬头瞪一个:“活该!”

  给点好就得寸进尺。

  他笑得胸腔震,梁穗退出去后才重新审视到现在的陈既白。

  懒散疲沓垂着脊,刚换上的白衬衫的扣子一粒没系,若隐若现的冷白肤从根扎的锁骨顺延到硬感很强的腹肌,随便套上的长裤拉地很低,能清晰看见倒三角沿爬上来的鼓胀经脉。

  他在轻轻地呼吸,也在静静地看她。

  “梁穗。”

  他叫她的时候,她的脸已经侧开了,缓和着一些不知所云的情绪。

  “穗穗。”

  她不听。

  他轻扬唇,还敢提要求:“帮我系个扣子吧。”

  “你自己系。”

  “疼。”

  “疼死你算了。”梁穗还没缓过来他那句狂言,甩下这话就转身出去了。

  很快听见脚步跟出来。

  一起停在沙发边。

  陈既白以为她要坐下,主动给她弯腰拾开了沙发上的杂物,却又心机甚多地重吸口气。

  梁穗也闭眼,很无语地做了个心理建设,一转身就看见陈既白睁着双毫无他意的纯良眸子。

  他又来了。

  他就是会用眼睛勾人的。

  “你少来。”梁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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