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同力,此事,交由孤来处理有何分别?”
知道太子要去处理城郊之事,林苒本欲随太子一起去进宫面圣,但得到的唯有萧照如是几句话。念及太子或许有自己的考量,她便没有坚持,留在承鸾殿。
一并留下在承鸾殿的还有太子从街市买回来的零嘴儿。
油纸包满满当当摆在罗汉床榻桌上,林苒坐在窗下的罗汉床,先行拆开之前尝过一口的糖葫芦。
春鸢和宜雪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也没有要宫人伺候,殿内安安静静,她吃着糖葫芦又去拆别的油纸包。
随便拆开的一样零嘴儿是蜜渍青梅。
林苒将糖葫芦吃罢,喝得两口茶,这才去尝太子买的蜜渍青梅,熟悉的滋味在唇齿漫开,亦叫她意识到什么。
榻桌上其他的油纸包很快也被拆开了。一样接着一样熟悉的零嘴儿出现在林苒面前,花生酥糖、芙蓉饼、酥油鲍螺、各式各样的干果,另又有一份樱桃煎。
梅子水烹煮过的樱桃酸酸甜甜。
林苒尝过樱桃煎复一一品尝其他的吃食,每一样皆是熟悉滋味。
这些零嘴儿无不是家里人从前爱买给她吃的。
今日却是太子挨个去那几家铺子,将这些她爱吃的零嘴儿买个齐全。
太子殿下纡尊降贵,不可谓不用心。
但,太子这到底算什么意思?即便愿意做到这个地步,也依旧无意同她做一对正经夫妻么?
林苒拿了块花生酥糖慢慢吃着。
她托腮望向窗外,心里清楚要么是父兄对太子提起过她的喜好,要么是太子主动问过,而后者可能性比前者大一些。倘若这事不是做给她看的,便大约是做给外人看的。太子自有自己的目的。
“喵~”
一声猫叫拉回林苒的思绪。
她抬一抬眼,只见一只小黑猫出现在窗台,似乎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一只,正用那对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她。
窗台上的小黑猫伸出爪子往前探一探,仿佛想进来屋内又犹豫。
林苒弯唇,冲它招招手:“过来。”
那只猫儿大抵听懂了林苒的话。
转眼从窗台上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靠近。
林苒抬手摸摸它的小脑袋,小猫儿也十分乖巧蹭一蹭她的掌心。见它如此温顺,于是闲来无事的林苒便陪这只主动来到承鸾殿的小黑猫玩耍起来。
另一边,离开东宫的萧照进宫去见皇帝。
高振一行人被太子扣下,身在蓬莱殿的皇帝一时不知宫外的事。
皇帝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
问过小太监时辰,知再过一刻便是酉时,然高振仍未回宫,他逐渐焦躁。
沈妃有孕,他自心中万分欣喜。
可是这欣喜之情如今难免有所消减,沈妃却须得养胎,再也不能如从前那般陪他寻欢作乐。
幸而还有高振在。
替他去宫外寻觅美人一事高振向来办得漂亮。
今日高振亦奉命出宫做花鸟使,偏时辰渐晚迟迟不归。
他派出人去探查情况,未想连同后来派出去的人一样不得音讯。
这帮人到底怎么办事的?!
皇帝望眼欲穿,心急难耐,连平日里最喜欢的歌舞也无心欣赏。本该悦耳的丝竹管乐之声莫名变得呱噪,他摆摆手,终于将殿内的一干舞姬伶人挥退。恰在此时,被派出去的那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进来,皇帝看着他,只见他走上前,一磕头道:“陛下!高公公出事了!”
“什么?!”
延兴帝瞪大眼睛,猛地坐直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小太监冲皇帝磕一个头,这才将自己在宫外打听到的消息一一细细说明。他是高振一手提拔在皇帝身边伺候,知晓今日这一桩牵扯不小,因而言语之间少不得将高振说得可怜,皇帝越听也越脸色阴沉。
“这个太子妃真真胆大包天!”
知太子妃坏他好事,皇帝怒不可遏重重一拍案几,“当初沈家的事情便罢,如今竟敢管到朕的头上来!”
当初同意太子迎娶林氏女为太子妃已然是他宽宏大量。
偏偏林氏女如此不识好歹!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延兴帝正怒火冲天时,当下又一名小太监进来殿内躬身禀报,“太子说、说有要事求见陛下,还……还押着高公公一起来的。”
“让他滚进来!”
得知太子正在殿外,延兴帝当即怒吼道。
不多时,萧照入得正殿内。
甫一瞧见萧照,延兴帝便将手边茶盏摔了出去:“太子,你做的好事!”
“儿臣见过父皇。”
萧照只侧身躲开那茶盏,平静上前行礼请安,继而问,“不知儿臣做过什么,惹得父皇动怒?”
“太子当真是问了个好问题。”延兴帝冷笑一声,指着被五花大绑堵住嘴、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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