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厨房里守着,帮我把这些龙虾重新洗一遍,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苍婪余光一瞥那只糖罐子,使劲点点头:“娘子放心!”蓝溪得出结论后,一点一点细致地为苍婪分析着自己这几日的所见所闻。
“上次在李姑娘门外替少将军你望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当时我说少将军你喜欢秋海棠,苏医官不过一句话,李姑娘立刻当圣旨一样。”
苍婪实事求是回道:“是个正常人突然说让她去爬悬崖都不会很开心的吧!”
蓝溪:“可是当时她与苏医官手挽着手,看着很亲密呢!”
苍婪:“可我记得当时紫莹也在,也是挽着手臂的。”
蓝溪又言:“那这回呢,虽然发生了一场小意外,但少将军得承认,当时刚制了点心,除了在李姑娘身边的紫莹外,第一个尝到的可就是苏医官了。”
这次,苍婪没能在反驳,静静地分析着蓝溪的话。
见状,蓝溪赶紧继续说下去:“而且你看,得知苏医官中毒,李姑娘居然冒着生命危险去寻得解药,一听见人醒来,哪怕脚上有伤还是立刻赶了过来,当时少将军你也在场的!”
这假不了吧!蓝溪看向苍婪的眼神带着几分得意,对自己夺回这个月的月钱胸有成竹。
但对面,苍婪的面色却越来越沉,最后索性将手里的东西一推,熄了烛火,转身朝卧房走去。
这一夜,苍婪难得地失眠了。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李璇璇挂在悬崖之上,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问她自己会不会死……
苍婪烦躁地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上头顶。
不过细细琢磨蓝溪的话,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比如给对方上药时,自己上手帮她处理伤口,她是一百个不愿意,而只要说那药膏是苏昭云制的,就立刻换了一副态度,连连夸赞说对方厉害。
甚至在刚刚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的时候,对方说的都是:“不用管我,先回去救苏姑娘吧。
原来她对苏昭云的感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那么苏昭云对李璇璇是什么意思呢,苍婪的印象里,但凡二人站在一处,苏昭云的脸上总是笑着的。
不对,苏昭云这个人与她不同,医女出身,不论对谁都十分温柔。她不光看李璇璇会笑,看紫莹,看蓝溪的表情也都是柔柔的。
再者说,眼前这一切都是蓝溪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
万一李璇璇喜欢的并非女子,那么李璇璇心甘情愿留下的理由,就又得从长计议。
第二日,苏昭云恢复了一些,面色也不再那般惨白,唇瓣渐渐沾上粉润的颜色。她急着过来,便是为了检查苍婪从玉璇玑屋里带回来的那些有毒的物件。
“刚刚大病初愈,其实也不必这么急的。昨婪休息好了吗?”
苏昭云看着苍婪眼下那两团乌青,抿唇一笑:“没休息好的人怕不是我吧。”
苍婪柔柔眼睛,一脸正色:“昨婪一直在想,我这营寨中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吃食上动手,一时间就睡得婪了些。”
随后苍婪就带着苏昭云去检查杏仁粉和桂花蜂蜜。
银针探入,桂花蜂蜜,以及其中一坛杏脯都没有问题,唯独杏仁粉,以及另一坛杏脯,银针变了色。
苏昭云先用手碾着杏仁粉,仔细辨别了味道。随后将有问题的杏肉倒出来,仔细查验,最终找到了问题。
“你看,这几枚杏子的颜色,与其他的有所不同。”
苍婪闻声看过去,苏昭云将杏子分为两份,一份是普通的黄杏,另一份杏子的表皮略有些发青,似乎还未成熟便被人从树上打落下来。
但一筐杏子有好有坏,有酸有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寻常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苏昭云取出其中一枚青杏,倒过去看连着树枝的末端,果然在连接杏核的部分,发现了一枚圆孔。
针孔般大小,还是最细的绣花针。
苏昭云解释道:“杏仁分两种,南杏和北杏,南杏杏肉甜蜜,杏仁味甜。北杏表皮发青,果肉酸涩,杏仁味苦。”
“苦杏仁?”南安国银装素裹,玉璇玑刚从北漠带军凯旋。
京都厚重的城门大敞,数不尽的百姓热热切切地夹道欢迎。一派喧嚷声中,玉璇玑低头理了理碎发,在马上解了貂裘,慢条斯理地将其往随从手里搁。
副将谢瑾驾马行于她身侧,挑了一下眉,笑道:“小玉大人,当真如此热?莫不是即将面圣,有些紧张?”
……紧张?
自己上战场杀人时都未紧张,此时此刻怎会露怯?
只是……自己又的确是头一回面圣。
玉璇玑这一离京便是八年,从十四岁的少年出落成了二十二的青年。
八年前,她只是籍籍无名的百户长,并无上朝资格,只是在某次京都围猎时遥遥地见过一眼圣上。
这八年间,她从南一路打到北,跟着军队平定中原,荡平北漠,敢领几十人坚守孤城,也能以几百人之数俘虏敌军近千,以少胜多之战数不胜数,履历愈来愈夸张,官职节节攀升。
一方面是能力着实过人,另一方面大约是官运亨通,她就这么从百户长一路打到了统军将军。
也成为了南安国开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将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