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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那条,命途多舛的珍珠发带。

  先是被江迟序束之高阁,现在又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上面莹润的珍珠硌得她痛极了,发带尾端的小银铃一下下打在她小臂上,叮铃铃作响。

  苏幼仪惊惧,瞬间想到他要做什么,“江迟序你疯了!”

  江迟序不语,再也没了往日正人君子的模样。他压着她的腿撕开那一身他精心准备许久的红衣,润白的肌肤映着他猩红的眼眸。

  “你放开我!”苏幼仪从来没见过这样粗鲁的江迟序。

  就算是从前因为江迟安与自己暗中会面,他也只是稍微用些力道而已。

  而此时他却像疯了一样夺取,她双腿用力踢打,他就一只手攥住她细巧的脚踝提起。

  她扭动腰肢往一边缩退,他就另一只手稳稳握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江迟序开疆破土,她溃不成军。

  赛雪莹嫩的肩头上青丝缠绕,发尾汗湿后贴在脸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似哭又似吟,在他粗沉的呼吸中浮浮沉沉。

  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苏幼仪只求他轻柔些,泪水打湿大片软枕,她哭求却得不到回应。

  被他扶着腰调转的时候,苏幼仪近乎崩溃,被这样捆起来像小猫小狗一样做这些事情,虽然难以克制身体的攀升,但是她的心里却羞怒至极。

  “幼仪幼仪……”他急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只好不断哀求,祈祷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让江迟序停下来,“江迟序,求求你”

  良久无言,只有愈加晃动的床帐给她回应。

  到最后,她甚至想:就算只是停下来休息会也行。

  但是就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无法实现。

  这次的江迟序,是个十足的吝啬鬼。

  但也是个慷慨的男人,他给了她许多。

  不知多久,苏幼仪感觉自己已经昏睡好几次,再次睁开眼时,丝缕未着。

  手腕肿痛,她眨着眼看时,只见原本莹白的手腕布满了一周紫色的珍珠痕迹,像一串紫色珠子的手串搭在她皓腕上。

  小腹一凉,她低头看去,才发现江迟序正坐在身旁为她涂药。

  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洁净的肌肤,红痕遍布,尽是他抓握、吮\吸的痕迹。

  感觉到她动了一下,江迟序放下手中药膏,俯身贴近问:“幼仪,你醒了。”

  风平浪静后,他的声音又如往日清朗。

  苏幼仪没答话,从一旁扯了被子盖在身上,便往床里侧缩着去,面朝墙壁,一语不发。

  她累极了,不只是身体。

  苏幼仪只想快点离开江迟序,离开郡王府,离开京都,头也不回的去姑苏。

  江迟序已经从疯狂的状态中回归平静。

  此时的态度出奇的软,与方才判若两人。

  他似是怕冒犯到苏幼仪,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纤弱的人,“幼仪你原谅我。”

  向来心软听不得愧疚言语的苏幼仪这次无动于衷,她命令道:“江迟序,放我出去。”

  江迟序不语。

  “好啊,那我们就一直耗在这里。”苏幼仪冷笑。

  江迟序伸手想把她翻过来面朝自己,但是又停了手,依旧把她抱在怀里:“你恨我。”

  苏幼仪终于转过身,冷笑着:“我恨你,你满意了么?”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江迟序不忍看那双眼睛,紧紧抱住怀里人,让她抵在自己心口。

  “放我出去。”

  沉默许久,江迟序终于道:“你可以气我,怨我,但是别离开我好吗?。”

  这语气算得上恳求,从来矜贵无双,高高在上的江迟序在求她。

  苏幼仪忽然有种把天上神仙扯到脚下狠狠踩的感觉。

  她恶劣心四起,哄骗道:“你放我出去,我就不和离。”

  江迟序松了口气,“真的?”

  苏幼仪不答,只似笑非笑看着他。

  终于,江迟序道:“好。”

  见他答应了,苏幼仪这才又主动往江迟序怀里钻了钻,“我饿了。”

  江迟序抱着她坐起来,托着她的大腿把苏幼仪单手抱在怀里,下床取衣裙。

  打开另一侧一个巨大的乌木衣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裙,有些露骨,有些是日常穿的。

  苏幼仪绷着脸选了一件粉蓝色夏裙,又挑了一件薄纱做的大袖衫,任由江迟序为她穿好。

  终于从暗无天日的地方出来,苏幼仪眯着眼睛看了看日头发现,竟然才午时。

  “把桃溪放了。”

  江迟序对她言听计从。

  “桃溪一直被关在厢房里,每日吃穿正常,一会我就会放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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