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马车上。
白蔓被她抱着,那个女人埋在他的脖颈处,手上还不老实地探进他的衣摆,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
他眼睛红得厉害,咬着手背不吭声,眼底的怨恨和羞辱让他恨不得想要扒下发髻上的簪子插进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脖颈处。
明明还未订下婚姻,她便越发放肆。
很快地,他听到了对话声。
他下意识紧绷着身子,紧紧抿着唇。
接着,马车晃了晃。
他吓得攥紧那个女人的衣裳,满脸地惊慌失措。
她像是不耐,看着他这副扫兴的模样,不禁嫌弃,之前还有点风情,如今却畏畏缩缩,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
又没真要了他的身子。
都与她同坐一个马车,还装什么,一个放荡的贱人,装得再怎么样不是还得求她吗?
她不耐地拍了拍他的侧腰,低声道,“怕什么?”
帘子被风吹起来,白蔓没有注意到,眼睛瞪得极大,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她继续解开他的腰带,白蔓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成的。”
“反正下一个月就订婚,若提前有了,便提前成婚,你怕什么?”
接着,他被压在那,女人埋在她的脖颈处亲吻,身子阵阵颤抖。
“你在看什么?”
孟昂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差点被人骂了。”
马车慢慢经过,云竖缓慢眨了眨眼,将刚刚看到的忘记。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倒是长见识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总归不会把你带到那去,怕什么?”
孟昂指了指闭门的春楼,开玩笑道。
这里有一片湖,各种名贵的花草被栽种。
一座恢宏的阁楼在期间,层峦耸翠,飞阁流丹,台基高达12米,朱红廊柱,碧绿琉璃。
这里人并不多。
“这里怎么没太有人?”云竖好奇问道。
“听说是新建的,所以很少人知道。附近的人很少,离闹市就更远了,人少也不稀奇。”孟昂说道。
她走进去,“这湖怎么光秃秃的,这掉进去怎么办?”
旁边的人经过,嗤笑了一声,“这湖刚凿才引了水进去,若不是光秃秃,难道你去种东西吗?真是什么人都能来。”
云竖不禁唏嘘了一下,“你人真好呢。嫌弃我们还能带解说。”
孟昂:“……”怎么阴阳怪气的。
那个人欲言又止,随即拂袖而去。
在里面逛了一个时辰,孟昂左右欣赏自己的诗文,随即挂在那。
“我们下次去拜拜佛吧,听说这里的寺庙挺灵的,要是我中举,定然还要来一次。”孟昂突然沉思道,“要是我中举了,我就想办法把你捞到我这里来。”
云竖:“……”
又经过湖边,两人听到了落水的声音。
那个少年戴着帷帽,掉的地方有块石头,很快支撑着上来,待在那瑟缩发抖。
腰间的布紧紧贴在他的身子上,褶皱在一块,锁骨处的布料甚至有些透明。
他的身材很好地展露出来,细细的腰,挺翘的臀部,以及惶恐又夹带羞愤的面容。水滴从发间滴落在地上,挪动着身子更是水珠掉落。
孟昂一时间懵了,连忙把外袍脱下来披在那个少年身上。
云竖问道,“怎么是你。”
“你认识他?”孟昂看了看四处,将不远处的侍从叫过来,让他们把他扶进偏房处。
两人就近买了衣裳让人送进去。
外面,孟昂听着她的解释,眼珠子转着,稀奇地盯着她,连连打量她,“你可真行,真是改性子了。不想收他,我想想,要不你就收了他?”
云竖有些无奈地盯着孟昂,“我现在并不想思考这些。”
他被关在屋内,头发凌乱,渴求地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透着细小的口去看那人,空洞茫然。
是她来了。
是云女君。
“不走吗?”孟昂问道。
“总得说清楚吧。”云竖看了看紧闭的门。
她走过去敲了敲,“你换好衣裳了吗?”
细细弱弱的声音从屋内传了进来。
云竖推门进去。
屋内。
云竖站在他不远处,沉声道。
“明珰,我没有义务再继续帮你,若你害怕,为什么不去寻